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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少了秦笑笑,就少了许多欢声笑语。
这一次她和大宝二宝难得回来,苗老太把之前藏的鱼啊肉啊之类的拿出来还不够,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趁鸡们没有出去觅食抓了一只大公鸡让秦老爷子宰了。
整个村子都知道秦家的家畜养的好,每年养的几十只鸡卖肉卖蛋能挣一笔不说,去年大黄逮回来的母兔子生的几只小兔子,也在经过几轮的繁殖后变成了五十多只兔子,只等年底卖个好价,平时秦家不会杀来吃。
唯一遗憾的是秦河不在家里,他要参加明年的春闱,留给他学习的时间不多。之前在家待了不到三天,他就听从邱夫子的建议收拾好行囊重返京城,边念书边向秦淮求教。
毕竟邱夫子没有参加过春闱,在这方面能给秦河的帮助十分有限。
让秦河向秦淮求教,一来秦淮学识渊博能更好的指点他,二来秦淮对来年可能会担当春闱的主考官更为熟悉,清楚他们对文章的偏好,单凭这一点足以让秦河将其他学子比下去。
以秦河一心要在来年的春闱金榜题名的决心和斗志,不到过年是不会回来了。
“来来来,这是奶奶特意给你盛的鸡汤,把鸡汤喝完了再吃饭。”苗老太笑眯眯的端了一小碗鸡汤放到秦笑笑面前,催促她趁热喝下去。
这只大公鸡熬了一上午,上面飘着一层淡淡的鸡油,里面是几块鸡腿肉和鸡胸肉,味道香浓无比,光是闻闻就食欲大开。
“谢谢奶奶~”秦笑笑朝着苗老太甜甜一笑,见桌子上摆着一大盆鸡汤,够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一顿,才安心的拿起勺子习惯性的给同样手短的三宝舀了两块鸡肉,自己小口小口的喝着鸡汤一个劲儿的说好喝。
“今天咱们都沾笑笑的光了。”见她吃的高兴,赵草儿开了句玩笑,就把筷子伸到鸡汤盆里,挑了几块好肉夹到大宝二宝的碗里:“多吃点,吃好了别忘记好好念书,要像你们三叔那样有出息!”
大宝翻了个白眼,夹起一块鸡胸肉放到雪丫碗里:“三叔连中小三元,还中了解元,指不定明年春闱中个会元,殿试上再给爷爷奶奶捧个状元回来,成为咱们京隶一片儿第一个连中六元的人物,娘觉着自己能生出这样出息的崽儿么?”
“噗~”满桌子的人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唯独赵草儿一巴掌拍在大宝的后脑勺上,大声说道:“你三叔姓秦,你也姓秦,你三叔要是成了连中六元的人物,你就不能了?”
大宝摸了摸发麻的后脑勺,不服气的说道:“能生出三叔这样的人物,是爷爷奶奶的本事,你跟爹可没这样的本事,生出一个连中六元的我来。”
他的志向可不在念书,回头考个秀才回来交差,就干自己的大事去,谁喜欢跟那帮动不动就掉书袋的家伙玩谁玩去,他秦大宝不奉陪!
这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不仅赵草儿气恼的差点下桌抄竹条,秦川也隔空给了大宝一下:“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就嫌弃爹娘老子了!”
“没没没,我没有,你可别冤枉我!”面对下一刻就会来临的混合双打,肚子还饿着的大宝识趣的没敢继续贫嘴。
“兔崽子,下次再让我听见这种话,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秦川放下狠话,觉得大宝上学后越来越欠收拾,打算抽空到学堂里看看,看看夫子们到底教了他什么。
逃过一劫的大宝松了口气,用秦川和赵草儿听不到的声音嘀咕道:“这年头说真话也要挨打挨骂,我太难了!”
秦笑笑看的乐呵,一碗鸡汤很快就被她吃光了,还吃了小半碗饭,把肚子撑的溜圆。
其他人也吃的十分满足,要说秦家的日子好过了,他们也鲜少会像今天这般有鱼有肉。要不是秦笑笑几个回来了,苗老太不会舍得做这么多好吃的。
饭后,秦笑笑在院子里消完食就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开始做徐则布置的功课,依然是练字和背诵,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
秦老爷子对小孙女的学习很关心,虽然没有念过书,但是会就听来的几句话向小丫头提问。要是小丫头能够流利的答出来,自然少不得一顿夸。
秦笑笑很喜欢这种被认可的感觉,这能让她感受到骄傲继而更加自信,越发积极的回答秦老爷子的各种提问。
提前完成当天的学习计划,秦笑笑就同三宝一道来到青湖看大宝二宝钓鱼,见他们忙活了老半天才钓上来几条手指长的麻丁鱼,直接“霸占”了大宝的鱼竿。
这一“霸占”就不得了了,湖里的鱼儿像是全部涌到了这里,争先恐后的咬钩,不一会儿就钓了大半桶,看的其他钓鱼的孩子眼睛都直了。
被秦笑笑的气息吸引到湖边的家猫们,更是激动的围着秦笑笑喵喵叫,每次秦笑笑钓上鱼来,它们总是第一个扑过去,用小爪爪把扑腾的鱼死命摁住。
秦笑笑见桶里的鱼够自家吃了,干脆就在湖边专门钓鱼给这七八只家猫吃。等家猫们吃饱了,胖乎乎又带着四五只黑野狸找了过来,她不得不钓上几条大鱼满足黑野狸们可怕的胃口。
直到夜幕降临,把吃饱喝足蹭爽的猫猫们打发走,秦笑笑等人满载而归,闹着让大人们做炸鱼吃。
大人们给喜爱湖鱼的邱夫子留了两条大鱼,就把剩下的鱼全部处理干净了,裹上混有鸡蛋液的面糊炸成金灿灿的颜色。
这些炸鱼一部分吃,一部分给林秋娘带到城里,留给秦笑笑兄妹仨吃,整日吃青菜萝卜豆腐的也吃伤了。
晚上,秦笑笑早早被林秋娘撵上床。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张床的缘故,她在冰凉的被窝里翻滚了好几圈也没有睡着。
直到听到爹娘准备脱衣服上床的声音,她渐渐起了困意闭着眼睛进入憨甜的梦里,只是耳边始终萦绕着奇奇怪怪的声音,让她难以深睡。
“媳妇儿,房、房子不盖了,后天、后天说啥也要、也要跟你们娘俩一块到城里去,这一个月可、可把你男人想死了!”秦山气喘吁吁的在林秋娘耳边说着羞人的话,这副坏坏的样子跟白日里大不一样。
“你、你小声点,别把闺女吵醒了,啊——”林秋娘惊呼一声,咬紧牙齿给了使坏的男人一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吵不醒,这丫头、这丫头白天玩累了,睡的沉着呢!”秦山嘿嘿笑,折腾的更厉害了。
“嗯……”林秋娘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声,似哭非哭,又害怕声音传到外头去,抖着手摸索着放在床头的棉袄,把自己的头脸盖住了。
沉浸在欢愉之中的两口子没有发现,黑暗中,有一双挟着难以置信的的眼睛睁盯着他们起起伏伏的黑影。
秦笑笑见过二叔二婶吵架,也见过他们一个拿棍棒,一个拿锄头打架的场景,可是从来不知道爹娘也会打架,还是爹把娘摁着打,把娘打的哭都不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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