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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陈守业倒是在他面前从不避讳,这一世,他们也终究会彼此没有顾忌,只是现在碰到这一幕,总是有些尴尬。
“抱歉,衣服太脏,我想换一下。”说完之后,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心底坦荡一般,陈守业继续撕着自己的衣服,可是他的胳膊受伤了,行动间疼得厉害,甄依看他强忍着换衣服,心疼不已,上前拽住了他的衣服,帮他脱了下来。
继而,不等陈守业行动,她就拿起了床上干净的衣衫,帮她穿起了衣服。
期间,她的手几次碰到陈守业的皮肤,他的体温仿佛带着火星一般,让她的心都慌乱如麻。
当然陈守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身子都是僵的,甄依的手指不时触碰到他的肌肤,他想躲又想沉溺其中,最后挣扎徘徊尽数散去,只剩下呆楞,任由甄依为他穿好了衣服。
“子言押运的粮草被劫了,应该是薛奇山劫的。”
“咱们俩激怒了他。”陈守业不得不承认,薛奇山对粮草的兴趣本来是不大的,但是因为他带走了甄依,他才会让人拦着他们,才会劫持粮草。
“这薛奇山,到底想做什么呀,真是……”陈守业不由得感慨,虽然几次为敌,但是薛奇山所图为何,还真说不清楚,说他贪图甄依的美色?明明能够再拼一把,却还是放手了,说他惦记的是粮草,可是为了甄依,他放过了昨日大多数的粮草。
“不管他所图是什么,他动了粮草的心思,那以后,咱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了。”甄依感慨道。
虽然说官匪殊途,但是和薛奇山几番交锋,她心底还真的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她甚至还想过,将烽火寨和恶狼山的兄弟们收编,到时候又会给靖边军注入更多活力,却不想,这美好的未来再也不会实现。
“之前我也以为他是劫富济贫的好汉,却不想,他会真的作出对咱们大周不利的事情,劫持粮草这样的事情,一旦被抓,必死无疑。”
“这个疯子。”
虽然他喜怒无常,行事随心,却从未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就在说后会无期的时候,他们也没想过真的要成为真正敌对的关系。
当初薛奇山说后会有期,却不想,那时候他是真的有了打算。
“早知道如此,当初该劝他的。”
“劝他?如何劝?你嫁给他?”陈守业听甄依如此感慨,心底不由得一紧。
甄依也没想到,陈守业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但是在他说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本能的回答是不。
如果没有上一世,如果自己没有遇到过陈守业,她可能真的会因为父亲,因为靖边,因为国家百姓嫁了,至少他对自己是不错的。
可是,她在上一世就遇到了陈守业,在这一世,两人更是携手至今,有了他,别的人就都成了将就。
她不愿意将就一生,更不想让陈守业如同上一世一样孤独终老,所以,她抬头看着陈守业,一字一句地说到:“我不会嫁给他,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只是薛奇山,也算个枭雄,又有能力,想到他觊觎你,我……担心。”
“你想太多了,这辈子,有你就够了。”
重活一世,她不奢求其他,只求父母安康,他们夫妻和睦,只求瑾宁能够来到这世上,能让她弥补欠她的母爱与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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