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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的经济制度所拥有的共同特点,就是将生产力进行最高效的配置。落后的经济制度则会制定最有利于统治阶级的运行模式。统治阶级们为了长久的利益,很自然的选择控制力,很自然的将经济运行搞成类似奴隶制的模式。
在沙赫特时代,德国经济配置效率极高。到了戈林主持经济的几年,配置效率就低了。不过戈林的政策属于目标驱动型,由于戈林真的知道德国需要什么,效率虽然低了一些,但是目标明确,效果很不错。
等到德国打赢了西欧战役,就变成了内部的统治阶级们瓜分胜利果实。尤其在德国占领区,只要不是被纳入到战争目标驱动领域的经济都出现了很强烈的异化问题。
所以海德里希之所以在好几个地方当总督,就是希特勒看到了问题,自己却解决不了,只能让有能力解决问题的人去解决。
我听闻希特勒将海德里希当作继承人来培养。这种时候难道不该让海德里希留在德国国内,迅速熟悉更多工作领域,从而接过希特勒手里的一部分权力么?”
卡尔教授一直觉得赵天麟是比较纯粹的学者,此时听赵天麟评价德国局面,突然觉得赵天麟的确是中国的前副总理。这些评价非常犀利,的确把握住了政治的核心部分。
而且赵天麟并非是用先射箭再画靶的模式,而是采用了方法论的模式分析,至少在卡尔教授听来,更具有说服力。
方法论,就是关于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方法的理论。概括地说,世界观主要说明世界“是什么”的问题,方法论主要说明“怎么办”的问题。
方法论是人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方法来观察事物和处理问题。会对一系列具体的方法进行分析研究、系统总结并最终提出较为一般性的原则。
卡尔教授问道:“德国的经济发展与中国解放世界之间有什么类比么?”
“从地缘政治分析,先要理解到世界各国的自然条件都不相同,所以即便是征服世界,想对各个国家与地区进行治理,也需要采取不同的方式。我之所以举德国的例子,是因为各个国家在同一个时间内,最优化的生产力高效配置的方式都不相同。
既然中国的理想是解放世界,在中国获得了世界经济主导权,让世界各国国内的生产力都能最优化配置,就可以实现中国的目标。而实现这个目标根本不需要中国去征服世界。
中国靠手中的实力征服世界,在征服世界的过程中所积累的流血与仇恨,对中国理想的实现是有害的。中国只是想实现自己的理想,如果征服世界最有利于中国实现理想,中国就会毫不犹豫的征服世界。如果有其他更有效的手段,中国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政府世界的方法。
我再强调一次,中国的目的是实现理想,而不是非得选择某个手段。”
如此自信的表态让卡尔教授心中一沉。到现在为止,他一直想与赵天麟就中德合作进行交谈。卡尔教授知道何锐是一位战略家,而不是唯利是图的统治者。想说服何锐的方法并非是向何锐许下什么承诺,而是要向何锐指出实现何锐理想的途径。
到现在为止,卡尔教授与赵天麟讨论的就是何锐的理想是什么,又该如何实现何锐的理想。但这个讨论始终没能进入卡尔教授所期待的轨道,因为赵天麟所拥有的水平已经在卡尔教授之上。
既然没可能说服何锐,卡尔教授只能就现实提问,“在中国的理想世界中,德国又处于什么位置?”
“德国并非搞出了什么新东西,纳粹理论不过是激进的德国将欧美那套种族主义以及殖民主义混起来,在民族复兴的这口大锅中熬制出来的玩意。我必须得说明,因为德国也是拾人牙慧,所以收集的这些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熬制出来的东西也毫无营养,更无新意。”
赵天麟的话非常不客气,因为纳粹那套是真的没啥价值。他也不管卡尔教授脸上尴尬的神色,继续说道:“所以殖民主义与纳粹的罪行必须得到清算。这不是征服,而是人类文明进步必须完成的步骤。如果不清算种族主义、殖民主义的罪恶,而是允许这些东西继续存在下去。就等于是宣布,这种做法是正确的。那么在未来其他国家遇到困境的时候,就会继续采取这样的解决方案。只会对世界造成更多不必要的伤害。”
卡尔教授黑着脸问道:“你怎么确定这种审判不会变成对德国人民的审判?”
赵天麟早就对这种问题免疫了,在新加坡讨论对殖民主义审判问题的过程中,许多殖民国家的学者都提出过类似的问题。赵天麟果断答道:“因为这种审判是建立在全新的世界经济秩序的环境下。政治是经济的延续,当旧经济秩序崩溃,新经济秩序建成,大家就可以讨论旧政治问题。
我们就以殖民主义来讲,当殖民经济秩序被彻底消灭,英国与法国人出于本国的自尊,当然会说他们给世界带去了文明。但是这种说法如果是为了给殖民主义粉饰,你认为其他被殖民的国家会接受这种观点么?
出于对这种错误观点的愤怒,这些国家拒绝与持这种观点的英国或者法国政府合作,中断贸易关系。禁止持这种观点的人与企业进入这些国家。你认为,在新的世界秩序之下,英法政府有能力通过武装入侵,强行打开这些被殖民国家的国门,强迫这些国家与他们贸易么?
当然,我指的是那些犯下殖民主义罪行的英法国家的人已经在战争中被彻底清算后的事情。那时候,没有被清算的人,都是没参加过殖民主义行径的人。这些人会因为那些被清算的罪人,而让现在的自己过上苦日子么?”
“……杀人还要诛心?”卡尔教授脸色更难看了。停了一阵,卡尔教授又问道:“那么中国会怎么判定谁有罪?”
“谁推行政策,谁就有罪。当然,我们对罪行的审判也不可能全都是死刑,大多数人只是最终被判加入了犯罪组织。不至于真的杀了他们。”
听了赵天麟的回答,卡尔教授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点。至少中国的判断标准决定了中国不会搞屠杀。卡尔教授又问道:“如果以我为例,我会怎么样?”
赵天麟的神色有些遗憾,“虽然现阶段还没有明确的标准,以基本的原则来说,卡尔教授,您会背判处入狱几年。不过您的罪行还不至于是死罪。只要您接下来不再做什么,您不会老死狱中。”
卡尔教授苦笑起来,“呵呵,我个人倒是无所谓。不过我要再次声明,德国人民是为了反抗不公平的待遇而反抗。”
“我们认为德国人民的罪行不是反抗不公正的待遇,也不是支持了希特勒。他们的罪行是在种族主义理念下对其他人类实施了不公正的暴行。而且我必须告诉您,就我个人来看,相当一部分犹太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或者说,那些为权贵服务,以及放贷以及金融投机为行业的犹太人,的确伤害了非常多的人。
以我们中国来说,那些向中国输出鸦片的外国人中,非常大比例的都是犹太人。
但是,个人犯罪,与制度性犯罪是两码事。个人犯罪,按照法律惩罚就可以。但是制度性犯罪,那是非得对那制度进行审判,并且打倒不可。
在这方面,我很鄙视德国。因为德国并没有审判制度的罪行,而是将罪行推给个人。
不过请教授放心,德国做不到的事情,我们中国人来做。经过中国的审判之后,德国人民将可以昂起头来,对自己说,真正的罪恶已经得到了审判,德国人民可以安心的生活了!”
卡尔教授没有立刻反驳。因为有那么一瞬间,卡尔教授对彻底的审判生出期待来。
不过片刻后,卡尔教授冷冷的说道:“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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