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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在起居室的沙发旁站了一会儿,才迈开腿朝卧室走去,卧室也没开灯,窗帘紧闭院子里的灯光都照不进来,灯光被她挡在身后,整个房间黑漆漆的。
她有轻微夜盲症,看不清楚梁非城在哪里。
就在她准备去按开关时,忽然一道蛮力扑向她,一只有力滚烫的手从一侧伸过来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在墙上!
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我不是叫你早点回来吗?为什么和郁闻州在一起!”梁非城冷沉的声线裹挟着怒气,在乔南的耳边清晰的响起。
乔南浑身一颤,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占据了她的理智,她忽然挣扎起来,可梁非城掐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半分,他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说!”梁非城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撕碎!
“你要我说什么?”乔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是愤怒还有耻辱,视线迎上他,眼神没有半分退缩,直直的盯着他。
解释什么呢?告诉她自己是被郁闻州强行带走的,有用吗?没用的,梁非城从来都不相信她。
况且,这些解释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无话可说是吗,这么说你真打算跟他了?”梁非城嘲讽的笑了,那笑声如利剑一般,直接扎在乔南的灵魂深处,她痛得左胸腔痉挛,几乎要站立不住。
她的瞳仁紧紧收缩,眸底细细碎碎的悲伤涌出:“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梁非城捏起她的下巴,深褐色的眼眸因为酒精的缘故,猩红一片,“你想说自己无辜是吗?你不勾引他,他为什么冲你来?他叫你去别墅你就去别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当他女人?!”
疼到极点,梁非城的一句话撕碎了她所有的克制!“对,我就是迫不及待!我不是三少穿过的破鞋吗?既然是破鞋那就已经不需要了,所以我要成为谁的女人,好像和您没有什么关系吧!”
乔南只听见耳边砰的一声,梁非城的拳头重重的捶在墙上,乔南呼吸一沉,忽然眼前一暗,梁非城冰凉的唇覆了下来!
今天早上她被郁闻州拦在公交车站,她上车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今晚她和郁闻州一起出现在别墅的时候,他也想这么做!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怎么敢站在郁闻州身边,被郁闻州利用来刺激他?!
他一边碾着她唇,一边将她的衣领扯开,气息微喘,“想当郁闻州的女人?是不是我几天不碰你,你就忘记自己是谁的女人了?你真以为他喜欢你?你这种烂人,活该给人当工具!”
乔南的身子一僵。
梁非城炙热的手掌从她的锁骨往上移,推开她颈间的长发,拇指狠狠的擦过她脸颊掉落的泪水,极具讽刺的说:“我有说错吗?你不就是我穿过的破鞋,三年前给我下药的时候你就该想到后果!”
乔南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最痛的时候都没有吭声,口中渐渐尝到血腥味,她只是静待着这一场折磨的结束,可是喝多了的梁非城比以往清醒的时候还要折磨人。
在她昏过去之前,梁非城抚着她满是汗水的脖颈,咬上她的耳垂,说:“这辈子,下辈子,永远,你都只能是我梁非城的女人!”
第二天她是在梁非城的沙发上醒来的,天还没大亮,身上的异样感提醒她梁非城只是刚刚从她身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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