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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在大奖赛最后一站之前……这么放纵?”
埃尔文是陈墨白的英文名。这个声音里一向带着慵懒的男子忽然严肃了起来。
“我需要医生。”温斯顿冷着声音说。
“医生?我认识的那位医生正好离开纽约去国外交流了。而且你受得了医生看他的伤口?”陈墨白反问,但是却没有得到温斯顿的回答。
“好吧……虽然做为朋友,别的人也许会送你套子之类的东西,但是我送给你的东西明显更加实用。”
“什么?”温斯顿眯起了眼睛。
“记得上一次我送给你一个小盒子,跟你说里面有药你要带在身上吗?”
“记得,它还在。”温斯顿快步找出了自己的行李箱,从箱子的隔层里找到了那个盒子,打开一看,“都是中文。”
“亨特没有消炎药过敏史对吧?”
“我确定没有。”
“把里面褐色的药片碾成粉末,涂到他身体里的伤处。剩下的一日三次,一次两片让他吃下去。我给你的是中成药。等到下午三点他还没有好转的迹象,你必须送他去医院,不管你有多不希望他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到,OK?”
“谢谢。”
“顺便……是否方便问一句……你能告诉我你晚上折腾了几次,让他发烧了?赛车手的耐力和体质都是很好……”
“我欠你这一回。”
说完,温斯顿就将电话挂断了。
到了下午三点,亨特终于退烧了。温斯顿轻轻拨弄着他的碎发,叹了一口气。
亨特的眼睛颤了颤,睁开了。
“温斯顿……”
“嗯?”温斯顿低下身来吻了吻他。
“我想喝水……”
“好,我去给你倒。”
“我肚子好饿……”
“我给你做吃的。”
“我们是不是赶不上飞去墨尔本的飞机了?”
“你放心,我给马库斯先生打了电话。”
“哦,好的……”亨特的嗓子嘶哑的厉害,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猛的坐起来,腰部牵连着腿部要被折断的疼痛让他眉头皱起,“那马库斯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说我们的房子有点小问题,不解决你没法安心比赛。”温斯顿坐在他的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耳朵。
“哦……”
马库斯一定想不到这只是温斯顿说的谎而已。
温斯顿将水杯递给了亨特,亨特显然渴坏了,仰起头来三两口就喝光了。
“慢一点。”
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沿着亨特的唇角流下来,滑过他的下巴,滴在被单上,他的喉咙涌动着,就连颈侧的那些痕迹也跟着起伏。
温斯顿的手指擦过亨特的唇角,指节僵在那里。
“啊?”亨特用嘶哑的声音问,他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疑问。
温斯顿眼睛一暗,蓦地将他一把压回枕头上,亨特震得头晕眼花,再加上全身骨骼和肌肉就像是被拆散了一般,这样一撞,亨特痛到哼哼了起来。
就连眼角都是泪花。
“对不起……”温斯顿低下身来,额头轻轻抵着亨特,“我没有忍住……”
亨特顿了顿,想到自己麻木却隐隐做痛的地方,他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我也想再来……昨天晚上除了某些姿势很吓人之外……我觉得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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