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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薛砚辞电话的时候,阮苏绣挺意外的。
薛砚辞在那边语气淡淡的说要请阮苏绣吃饭。
现在阮苏绣和徐长卿的关系,几乎众人皆知,没人敢动阮苏绣,但薛砚辞却是个例外。
上次在医院,徐长卿在知道施缱是薛砚辞的女人后,立刻就怂了,和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将施缱弄到手的人,完全判若两人。
再对比薛砚辞,即便知道阮苏绣跟着徐长卿,但还是敞敞亮亮的约她出来。
这时候,阮苏绣深深觉得,只有像薛砚辞这样的,才叫爷们!
喜欢哪个女人,不管她背后的靠山是谁,都要披荆斩棘的得到,而不是雷声大雨点小,畏畏缩缩的有贼心没贼胆。
现在阮苏绣对徐长卿挺鄙夷的!
听到薛砚辞竟然约她,她就觉得心花怒放。
挂掉电话的时候,兴奋得整个人都忍不住嘴角上扬!
……
施缱正在休息室换衣服,就听见阮苏绣从门口哼着歌进来了。
这段时间,她都挺安份,不知怎的,现在竟然又掩饰不住的露出嚣张的表情。
施缱眯了眯眼,没说话。
阮苏绣径直走到她面前,笑着挑了下眉:“你猜怎么着?薛总约我明天晚上吃饭。”
施缱知道,阮苏绣肯定是有挑拨的嫌疑,但如果薛砚辞没和她联系,她肯定也没这个胆量扯谎。
施缱表面不动声色,心却在重重的下坠。
阮苏绣就是存心在打击施缱。
想到施缱吃薛砚辞送的饭,还收他送的花,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跟了徐长卿后,她就更坚定的认为,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和她们这种阶层的女人,就算表现的再恩爱,那也不过是表面功夫。
她是徐长卿的玩物,而施缱则是薛砚辞的玩物。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薛砚辞更帅、更迷人一点。
但今天接到薛砚辞请她吃饭的电话时,她又在想,果然啊,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对新鲜的女色,永远不觉得腻!
阮苏绣垂涎薛砚辞已久了,就算只是被他玩弄一夜,她也愿意!
……
晚上,施缱回家,就见到薛砚辞已经坐在客厅。
现在每次在家见到他,已经越发习惯,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住在她这里。
两人一起吃饭,一起逛超市,一起睡觉,他还给她送花,让她以为他们的心越来越亲密。
甜蜜的时光,甚至让她有些得意忘形,直到今天,阮苏绣的话,才将她摇醒。
她知道阮苏绣的目的就是要挑拨她和薛砚辞的关系,她不该因此而上当。
但看着眼前这个帅气逼人的男人,她的心还是有一种控制不了的失落。
他这种行走的荷尔蒙,周旋在几个女人当中,大概在体力上也是绰绰有余。
今天,施缱心底深处有一股子发泄不出去的幽怨。
但她又不想将这股气撒在薛砚辞身上。
如果他们闹了矛盾,不是就正好着了阮苏绣的道?
薛砚辞早就察觉施缱不对劲了,但他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看书,有一搭无一搭的翻着书页,时不时的抬眸看她。
施缱坐在玄关沙发边,换了鞋,只淡声说了句:“你来了?”
就朝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并无半分要和薛砚辞交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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