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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为什么总要理会这些人?四界能有今天的结果,也是他们自己种下的因果……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拂池注视着他,眼中映满波光。
她没有定玄的记忆,但自那万古长夜中,一清一浊两缕意识便已经诞生在冰冷陨铁中。
直到他们分开,身躯化剑,再也没有见过一面,可即使面目全非,素不相识,也足以在十几万年后,逐鹿之野,隔着茫茫大雪,让他一眼认出她。
想同她永不分离,是灵魂深处的烙印,亦逐渐成为焚妄剑灵唯一的执念。
原来这所谓的宿命也不尽让人厌恶。
谢拂池满脸温柔,在他期待又紧张的目光中,安抚地拍拍他的头。
“乖,把剑撤回去。”
燃雪身形一震,迷惘地抬头,湿漉漉地看着她。一股磅礴又绝望的力量自焚妄剑上而生,竟将谢拂池顷刻缠绕起来。
谢拂池抬手抵御,定玄急遽斩向桎梏剑影。
剑穿过焚妄之影,在影在留下一个空洞,洞后是燃雪委屈又绝望的神情。
“阿姊……”
他不避不闪,生生受了这一击。谢拂池一怔,她能感受到这剑气并非伤到了他,而是为他所吸收。
一正一邪,却是同宗同源。
焚妄剑也在那刹,抵住了她的背脊。
燃雪站在阶下走上来,直到他行至身边,谢拂池才发现,在魔界的百年里焚妄剑灵不断吸食诸多负面情绪,也真的长高了许多,已经比她略略高出了一点。
“我要带阿姊走,谁也不能拦住,阿姊自己也不行。”
燃雪握住她单薄的肩膀,抽出她手里的定玄剑拢在怀里,弯腰将她背起来。
谢拂池不敢动用灵力,怕惹来天劫,只好任他将自己一步步背下去。少年背脊单薄,却强行将她撑起来。
她看向海面,问:“我们能去哪呢?”
“哪里都好,只要阿姊握紧我的手,辰南也好,神魔之怨也罢,没有人可以是我们的对手。”
“可是这个天下,也不会再有阿雪喜欢的颜色,阿雪爱吃的食物,甚至阿黛会迟早会被吞噬。”
燃雪怔了怔,道:“那我就都不要了,只要能和阿姊永不分开。这个世界毁灭便毁灭了吧,几十万年后,总会有新的机遇诞生。”
固执又任性的小孩子。
他们已经走到了山下,海水渐渐漫上来。
这海水并非普通海水,而是克制神火而存在的至阴之水。天梯结满白色的冰霜,慢慢朝谢拂池蔓延来。
谢拂池循循善诱,“可是我想要,你应该明白我的脾气,我想做的事是一定不会放弃的,你阻拦我一次却不能阻拦我第二次,所以阿雪你这次能不能成全我?我答应你,不会再轻易离开你——”
“咻!”
她话音未落,一缕黑色的灵息从山顶飞来,掠过谢拂池的眼前,径直没入燃雪的后背。
这一箭简简单单,普普通通,但因其身处无妄海,燃雪并未设防猝不及防,只由它猝不及防地穿透自己的胸膛!
燃雪先是一怔,剑灵之躯,只要焚妄不碎,他便不会被凡俗之物所伤,可这一刻他分明感到刺骨痛意。
天底下只有一件东西能够伤到器灵,便是神火之中提取出的毁灭之息。
焚毁一切,包括他。
他慢慢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前被灵息洞穿,而那灵息扎入自己的心口,如藤蔓般向四肢百骸生长,迅速吞噬着他的意识。
谢拂池吃了一惊,“阿雪……”
燃雪身体晃了晃,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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