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浩轩躺了下来,将神识附身在小蛇身上。
他的神识刚进入小蛇体内,便感觉舒服,十分舒服,如果说以前小蛇的身体是一个冰冷的石室,那么现在就是一个冬暖夏凉的空间。
对秦浩轩控制自己的身体,小蛇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甚至乖乖的呆在角落,将身体控制权拱手相让。
秦浩轩控制着小蛇,向绝仙毒谷急速游走。
来到谷口,秦浩轩的心情忍不住激动起来,在这段时间,他的神识也有些微进步,而又多了一个神识,利用千里镜探测绝仙毒谷,虽然可以探测到许多自己以前没看到的地方,但真的能走到那半截尸体处吗?秦浩轩心中坎坷不已。
他一步跨入谷口,绝仙毒谷的压力犹如滔滔江水向他涌来。
秦浩轩感受了一下后,顿时欣喜若狂,以前进来时,谷口的压力像是一块石头梗在秦浩轩心里,堵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但现在这块石子骤然小了许多。
秦浩轩尝试着朝前方走去,绝仙毒谷的压力果然比以前小很多!
他来到那具巨猿尸骸……
近距离观看,这巨猿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大!
站在巨猿的脚下抬头……竟然……看不到它的头颅!甚至!连它的膝盖……都看不到!
当年的它……到底有着怎样的威势啊?秦浩轩回过神来,继续朝着峡谷深处游去。
不一会儿,石笋林豁然出现在他眼前,秦浩轩重重吁了一口气。
原本他心中还有一丝疑虑,怀疑千里镜里的画面是不是真切的,但当他远远看到那半截尸骸,以及在绝仙毒谷中称得上惊艳的那一抹红色鸡冠草,他心中大石轰然落地。
倒不是他财迷,而是他急于提升实力,不论是张狂给他的压力,还是二十天后入红尘将要面对的种种危险,尤其当他想到赤炼子,更是焦急,入红尘会让自己被保护的程度降低到最低状态,那位太初的前辈在水府做的事情,可都是心狠手辣之事。
秦浩轩知道,二十天时间里无论怎么修炼,也无法强大到可以和仙树境修仙者为敌的地步,但是在绝仙毒谷里若能寻到天材地宝,以绝仙毒谷的玄奥奇妙,或许有一线希望能保住小命。
他顶着压力,来到这半截尸身前,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观察鸡冠草。
鸡冠草的顶端生着一个如鸡冠般的果实,成熟的鸡冠草下方会有三片血红色的叶子,这鸡冠草虽然也有三片血红色的叶子,但最下方一片还隐约有几分青涩。
秦浩轩不无失望的叹息一声,果然和千里镜里看到的鸡冠草一样,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成熟。
尽管秦浩轩求宝心切,但是他心里也知道,成熟的灵药和未成熟灵药药性,简直有着天差地别,普通灵药尚且如此,何况这种天材地宝,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株天材地宝,若是还未成熟就采摘,药力只有成熟期的十之一二,如此糟蹋别说秦浩轩自己觉得可惜,还会遭天谴的。
秦浩轩咬咬牙,只有几个月时间,无论如何也要忍着。
他走到这株鸡冠草旁的那枚玉简,散出一份神识进去,却被玉简中的禁制阻挡在外,这层禁制并不强,如果自己用神识探入,也可以破去,秦浩轩将这枚玉简吞入嘴中,再朝那石林深处看了一眼,走到这里差不多是他神识的极限了,他也没准备继续找下去,毕竟来的路上还是有不少尸体残骸,有空时先将这条路上清了再说。
所谓贪多嚼不烂,秦浩轩很明白这个道理,他不舍的凝望了那株鸡冠草一眼,要转身离去时,忽然想到:这里的天材地宝都没有人发现,那我将钟乳灵液藏于这里,岂不是很安全?
秦浩轩将装了钟乳灵液的玉瓶从小蛇嘴里吐出,掩埋在这株鸡冠草的旁边,钟乳灵液虽好,但时刻带在身上太烫手,反正绝仙毒谷也没有别人能进来,藏在这里十分安全。
做完这些,秦浩轩立刻离开绝仙毒谷,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这枚玉简。
回到自己房间,秦浩轩盘膝坐在床上,取出玉简后,将略显疲累的小蛇揣入怀中。
玉简一入手,一股温润的感觉通过秦浩轩手感传递到他的大脑,让他不禁精神一震,一扫脸上因为神识消耗而不禁流露出的颓色。
光是这玉简的材质,秦浩轩便觉得不凡,一般能刻在玉简里的功法都比较重要,想到此处,秦浩轩更加期待。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一针定阴阳,翻手掌乾坤!身份神秘的山野郎中凭借精湛的医术游走于都市权贵之间,一手悬壶济世,一手辣手摧敌,揭开一个个阴谋谜团,征服一个个红颜知己!...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零点刷新!不知道今天会是什么运气,求给力啊!零点钟声响过,王昊闭着眼睛,把骰子往桌子上一扔!哗啦啦骰子一阵乱转,等停下后,王昊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卧槽!...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