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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吴妈妈心里一惊。
开门做生意,敢这么欺客的,可能有点来历,还是回去探个明白。再来砸场子。
吴妈妈气哄哄走了。
夏廷玉的后脊梁骨从来就这么直过。他望着这位刁钻又小气的主顾,扬眉吐气!
东家有个权倾朝野的叔公,连府尊大人都巴结她三分,她又得了仙道,夏廷玉有什么可低声下气的?
况且,滕元娘送过来的布,如此精美绝伦,市面上罕见,这是要大火,千丝斋也要大旺。
东家和夏廷玉的生意,都要靠这位滕元娘,别说是为管事的奴婢,就是聂太太亲自来了,敢惹了滕元娘,夏廷玉也要把她赶出去。
回眸间,见滕元娘一脸感动的样子,夏廷玉欣慰道:“滕姑娘,快到后面小厢房喝茶,我这就派人去请东家。”
“多谢您,掌柜的。”滕元娘情真意切道。
陆落正在家里陪着二娘,突然听到铺子里的伙计来禀事,也立马想起了滕元娘。
“五姑娘,您没瞧见那些绫布,轻软又秾艳,像把花瓣摘下来纺织成了布,一点也没有朱砂的生涩。”伙计很激动,不停对陆落道。
陆落失笑,问:“有这么好?”
“小人都说轻了,姑娘您亲自去瞧,您肯定喜欢!”伙计道。
陆落笑了笑,怀着期盼的心,到了千丝斋。
她开了几个月的布行,大致知道上品布是什么样子,下等布是什么样子,她在心里粗略估计了下。
结果,到了千丝斋,瞧见了滕元娘染的鸂鶒绫,陆落仍是震惊了。
这些绫布的白坯原就是最上等的,被滕元娘染过之后,越发惊艳。
大红的布,红得光亮柔软,颜色却不沁出半分,像大红的霞光被包裹在里头,格外的醒目璀璨。
桃红的,则是粉嫩娇艳,没有半分窒涩,似桃花的雾。
“这都是你染的?”陆落惊喜万分,无意识问道。
“是。”滕元娘道,神色虽然沉稳,却也有几分小孩子的得意。
“真好,比从前的鸂鶒绫都要好三成!”陆落道,“你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滕元娘听了此话,明明不意外,却也高兴。
她把父亲染布的精髓学到了。
哪怕她把染坊卖了还债,滕家的染技也会永远传承下去!
“我要聘请你做大师傅!”陆落道,“我不用你教给其他人,就是你来做染坊的大师傅!”
“我?”这下子轮到了滕元娘震惊。
她不是不相信能自己的能力,而是世俗对女人的偏见,以为女人就是愚笨而傻的。
让她挑起染坊的大梁,她想都不敢想,而且她才十三岁啊!
她睁大了眸子,既不敢相信,又带着迫切,望向了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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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运气特别不好,早起高高兴兴赶飞机来峨眉山参加好基友的婚礼,结果提前一个半小时到了机场,被航空公司告知超票了,我值机好的机票没有了;我被迫改签,在机场滞留了六个小时,然后在某餐厅里码了第二章;现在,我正在从成都去峨眉山的火车上码这一章,总感觉特别有意思。
可能有点粗糙,等我到了酒店,再慢慢修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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