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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超见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就把“毛衣”拿回手里,一字一顿地板脸说道,
“你、拿、反、了。”
“嘿嘿”张小四抓抓脑袋,毫不尴尬地推说到,
“这一裳好生奇怪,真想不出要如何穿着。”
二蛋早就看呆了,听张小四发表言论,赶紧点头附和,
“嗯哪,俺也没见过呐!”
你俩就两只土包子,能见过什么!
想到这,苟超也不觉着窘迫了,亲手给张小四套在身上。
别说,还挺合身!
针织的衣物很有弹性,套在张小四的外衣上,微有些紧,特别服贴。看起来,跟穿了简易版防弹背心似的。
“哇,四阿兄美甚啊!”
二蛋直勾勾地盯着张小四的新衣,羡慕地口水都要就出来了。
美、甚!
苟超听得满头黑线,张小四却美滋滋地。
又伸胳膊,又弯腰,无师自通地原地转了一圈不说,还做了个开弓射箭地动作。
“大郎,这衣裳穿着太舒坦啦,身上像带了火炉似的,暖洋洋的!”
见张小四反复抚摸着身上的新衣,一副喜欢地不得了的样子,二蛋可是急得不行。
一把拽住张小四的袍衫,蹦起来往上够,嘴里嚷嚷到:
“让俺摸摸,让俺摸摸,俺也想摸摸!”
张小四哈哈一笑,揪着二蛋的后衣领,单手一提,一送,就把他抱在了左手里。
“哇,好暖呀,还痒痒哒!”
二蛋在张小四怀里一阵乱摸,最后还扭着身子,大头朝下将脸往毛衣上直蹭。
苟超看他那样喜欢,忙许诺下一件就给他做,保证比这一件好的多,才把他从张小四身上扒下来。
表达完对礼物的喜爱,三人互诉一段衷肠,就提前一天做了告别。
想到那件不成功的毛背心,再看看手里的毛衣片,苟超不免对自己的手艺、脑瓜感到沾沾自喜。
仅仅过去半个月,他就突飞猛进地“发明”了“并针“织法。
呃,就是把棒针上挨着的两针当作一针,织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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