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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细看你这身嫁衣。”他声音低沉,夹杂着释放情欲后的慵懒,“春晓穿嫁衣的模样真漂亮啊。”
亲密的时候,哥哥会唤她春晓。
她另外一个名字,她在民间的名字,仅有哥哥知道的名字。
“褪了吧。”
他坐在案前,掌背托着下颌,饶有趣味地打量这一幕。
徽宁听话地褪去嫁衣。
一件又一件,直到浑身赤裸,毫无遮覆。
他覆身下来,将她压在婚床上。
“就在这里要了你,春晓,就当今日是你与我成亲。”
徽宁不说话,不挣扎,也不反抗。
她早知道会有这一日。
他将她两条腿拉高下压,令她只要略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毫无遮覆的花穴。
穴口光润无毛,两片淡粉花蒂垂下,像是娇艳鲜嫩的花瓣,看得人口干舌燥。
谢昱琛微笑,指腹按在那条小小的肉缝上,若有若无地轻点:“让我猜猜,这里第一次,是想给三弟,还是给七弟?”
“没有。”徽宁闭目摇头。
“说谎可是坏姑娘。”他二指分开肉穴,将食指插入,刚一进入就感觉甬道干躁紧闷,不是很好插入的状态,再往里头深抵,就能感觉到那微微的阻滞。
谢昱琛没有那么多时间,取出药瓶塞了两枚小药丸进入,就去抚摸她的身体。
嫁衣披散在她身下,就像是成千芍药只为簇拥期间那一顿将盛放的雪莲。
他把玩她柔软的乳房,肆意捏弄,眼底阴翳更深:“是谁的?”
徽宁咬唇不吭声。
谢昱琛很有耐心,二指掐住乳珠,不紧不慢的搓弄,乳尖那抹粉色越大挺涨饱满直至坚挺,于是愈加的敏感。
身下的药丸也跟着开始融化,徽宁有些痒,有些渴,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最终还是忍受不了耻意,发出细弱的轻吟声:“是太子哥哥的,都是太子哥哥的。”
“好姑娘。”谢昱琛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奖励般摸了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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