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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天色大暗,已至深夜。
他射的太多,到最后一次释放时,少女小腹胀起,宫胞里显然已经灌不下,既是如此,谢昱琛也只能抽出身,颇为遗憾地以阳液射满她小腹。
腹上传来湿滑的温热感。
徽宁没有力气,茫然垂目,看着小腹上的精液往下流去。浑身湿黏,精液和汗水掺杂,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谢昱琛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愣神的模样,又伸手至她腿间,去剥那两片红肿的肉唇。
“哥哥……”徽宁抓住他的衣袖,轻轻摇头。
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做了。
“放心,不碰你了。”谢昱琛摸了摸她的头安抚。
随后,他从袖中拿出一个黄金缅铃,贴上微微红肿的穴,堵住还在溢精的穴口,用力一点一点往里塞。
缅铃不大,不过一指半宽,但上头雕刻着各种纹饰,表面凹凸不平,里头不知道灌了什么液体,刚塞入穴口就开始微微颤动。
如果只有缅铃还好,但他先前灌进太多浓精,徽宁本就肚子涨得厉害,缅铃堵在里头,精水无法泻出反而将她的小腹撑得愈发满涨,缅铃细致的花纹更是剐蹭着内壁,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哥哥、好涨,哥哥……”徽宁抽泣着想将东西拿出来,手腕却被男人反剪住手腕,压在背后。
他声音压低,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意味:“乖,好好堵着,明日来接你进宫。”
见徽宁还想挣扎,他又状似无意提起:“还是……你希望七弟知道今晚的事?”
七哥。
听到这句话,徽宁身体瞬间僵硬。
“怎么不说话?让七弟知道不好吗?”谢昱琛把玩她柔顺的发,唇角笑意愈深。
“他可是你亲哥哥,不应该比我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哥哥亲近些吗?或者让他亲自来肏你,春晓会不会觉得更加刺激?”
徽宁拼命摇头,眼眶已经红了:“不要,七哥、七哥,他不可以的。”
唯有那个人,不行。
少女纤密的睫羽垂下,眼底泪光隐隐,如若秋水盈波。
真是我见犹怜的一张脸。
谢昱琛见她要哭出来,也不再逗她,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看把我们春晓吓得,说说罢了,哥哥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逼你做不情愿的事。”
他躺到她身边,一如儿时哄她入睡一般,将她揽入怀中。
“好了,睡吧,哥哥来替你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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