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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姑娘不愧为习武之人,中气十足,声音洪亮,那些刻薄人的话清清楚楚地传入了顾银韵的耳朵里。
顾银韵捻一小块糕点逗弄狐狸幼崽的动作一顿,感觉自己被骂了,又有些不确定。
“婉秋,那姑娘方才是在骂我吗?”
婉秋踟躇着答:“……也许是?”
糕点是素食,小狐狸不爱吃,拿爪子嫌弃地撇开了,转而去嗅顾银韵的手指,轻咬,但并不用力。
顾银韵顺手捋了把它的皮毛,沉下眸子。
她不喜欢麻烦,也不爱处理那些繁杂琐事,谢家姑娘三番两次地挑起事端,让她有点不高兴了。
可是谢家姑娘何许人也?
她瞧见顾银韵阴沉的面色,只觉得自己是说对了话,戳到了顾银韵的痛处,于是更加滔滔不绝。
“谢家为天子守疆域,若我非女流,定也会前往边疆建功立业。京里的宋家、林家,还有其他大人们,都在朝堂上鞠躬尽瘁。”
谢瑶这番话说的难得聪明。
场上那些觉得她太过骄纵狂妄的夫人小姐们,此时都感觉自家受到了恭维,对谢瑶的看法有了微妙的变化。
接下来谢瑶话锋一转:
“但是唯独有些世家,既不见在疆场上征伐守卫,也不见在朝堂上出谋划策,单凭着祖上的荫庇,却能在京城一手遮天,真真是可笑。”
她说“有些世家”,其实“唯独”一个,不是别家,正是翊府。
谢瑶对翊府,本就颇有微词。
她祖上在疆场抛洒热血,父亲兄长远离亲人驻守边疆,才换来谢府如今的地位和权势。
翊府呢?
不过是从帝国建立之初延续到了现在,仗着底蕴深厚罢了。
而且谢家也传承了百年,为帝国尽忠了百年,哪里就比不上表面光鲜,实则一无是处的翊府了?
“建立在虚浮幻梦上的繁华,摇摇欲坠。有些人可要小心些,等哪天光彩绚烂的肥皂泡被戳破,繁华梦散,再哭可就来不及了。”
谢瑶说了一通,大为痛快。
她相信她也说出了许多朝廷官员们的心声,论实力他们不比翊府差,但却还要低声下气地屈居翊府之下。
他们肯定早就对翊府不满了,只是苦于翊府积威已久,又得皇帝青睐,所以不敢挑明。
没关系,她谢瑶不畏强权,她敢说。
谢瑶昂首挺胸,像个英雄。
她陶醉在自己想象出来的荣光中,丝毫没有发现围帐中的谢家人一个个面色惊慌,又急又气,恨不得飞过去捣住她的嘴。
而别家女眷们,都纷纷避嫌地移开了视线。
有些不免会在心中嘲笑一二,暗道谢家果然是世代习武,才教出这么一位没脑子的蠢材。
翊府确实不上疆场,每代掌权人也都只在朝中挂个闲职,不理实事。
可是想也知道,若翊府对皇帝真的没有价值,便是祖上有再大的功劳,也早该慢慢地被搁置在边缘位置,渐渐地被排挤出权力中心。
赏下些银钱地铺,让有功之臣的后代过上富裕日子,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明面上,翊府无所作为,似乎只是凭借皇帝的宠信得到今日的无上地位。
可稍微往深处想想就能明白,若是不在皇帝面前展现出自身的价值,皇帝又怎会无缘无故地宠信谁呢?
聪明人已经能猜得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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