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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双脑子有点空,随口说:“两厘米吧。”
冼天佐侧头看了她一眼,确定道:“两厘米厚?”
“嗯。”程双低头假忙。
冼天佐一刀下去,土豆一分为二,连切了三个土豆,他问:“你要几个?”
程双暗道他什么刀工,切这么慢,结果侧头一瞧,案板上躺着六瓣土豆,她问:“你切完了?”
冼天佐说:“你要的两厘米厚。”
程双以为两厘米是很小的单位,但如果落到厚度上,再加到土豆身上,那的确是很骇人听闻的场面,她一时语塞,慢半拍说:“太厚了,每片最少再切三刀……”
说着,她怕自己再胡言乱语,心动不如行动,上前拿过冼天佐手里的刀,兀自切了一片,看她拿刀的动作,冼天佐就知道她平时一定不下厨,他说:“知道了,我来吧。”
程双站着没动,“我自己切。”
冼天佐伸手,稳稳的捏住刀背,“你别切着手。”
他没有贴程双很近,两人中间还隔着半人的距离,可程双突然心跳加速,甚至生出想要夺刀的冲动,然而被冼天佐按住的刀纹丝不动,她也怕伤着他,遂放开手,往旁边退了退。
冼天佐一上手,厨房里就传来均匀的切墩儿声,跟他一比,程双觉得自己像是手残。往后,只要程双拿什么,冼天佐就截胡什么,每样都替她准备好,程双忍无可忍,心跳快要爆表,出声道:“我爸最近病急乱投医,就想给我兜售出去,你不用理他,他跟你说什么你也不用往心里去,他要是找你,你就说没时间,或者干脆别接他电话,几次他自己就消停了。”
冼天佐头也不抬的说:“你爸人很好。”
程双说:“我知道他人好,我说他事儿多,没事儿找你干什么。”
冼天佐道:“是我想过来。”
程双再次语塞,回忆这么多年以来,能把她怼无语的人屈指可数,冼天佐更是近几年来的唯一,她越想回话,脑子越是一片空白,想来想去,干脆放弃。
冼天佐也没说别的,厨房里依旧只有时不时的水声和切菜声,他动作麻利,转眼间就把食材准备好,问程双:“你爸还有多久结束?”
程双心想,是不是开会还两说,但嘴上还得道:“我去问问。”
程双来书房,敲门走进去,对坐在电脑前的程春生使了个眼色,程春生回以眼色,她转身走回厨房说:“现在做就行。”
冼天佐开火热锅,之前程双已经暗暗吃惊他的刀工,如今又不免被他煎炒烹炸样样精通的厨艺所震慑,什么情况,会打人也会颠锅?她余光偷偷瞄他,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很好看的下颚弧度,他喉结还很明显,尖尖的一处凸起,许是饭菜太香了,程双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椒盐大虾出锅,冼天佐侧头看向程双,“要尝尝吗?”
程双想说不用,话到嘴边又忍住了,矫情个什么劲儿,现在不吃,等下还不是要吃,还不如光明磊落一点儿。
拿了双筷子,程双走过去,夹了一个就往嘴里送,冼天佐说:“小心烫。”
话说晚了,程双已经被烫到,咻的把进嘴一半的虾拿出来,张嘴吸着气,冼天佐眉心一蹙,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烫哪了?”
程双被烫得不轻,一不小心,口水流出来,冼天佐拇指抬起,帮她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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