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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宁珂,“我和母亲虽然会跗骨寒针的法术,但我们道行有限,凝练出来的跗骨寒气绝不可能如此精纯。”
“呃……对啊!”
我一听这话,突然心里打了个咯噔。
刚才我光顾着生气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跗骨寒针的法术虽然名字带有个“针”字,但这并不是一种有实质形态的银针。
而是用施法者身体里的金行之气凝练出的一道细如牛毛的寒气,打进中煞者的身体里之后,这道寒气就会像是一根附在骨头缝里的细针一样,随着血液在身体里四处游走。
寒气侵入肢体,就会影响中煞者的行动力,比如在宁珂过弯的时候,寒气突然在一瞬间发作,让她控制赛车转向的角度产生了偏差,就会出现林晗所说的“推头”现象。
在寒气侵入到脑部的时候,就会对中煞者的意识产生影响,现在宁珂一直昏迷不醒,出现了植物人的症状,就是因为寒气冻结了她的大脑皮层。
而当寒气一旦侵入了五脏六腑……
那结果都不用我多说了,宁珂就会死。
我差点儿忘了一件事,我和任诗雨都没在训练场上发现一丁点儿下煞者留下的痕迹和气息。
这就说明下煞者是个连我和任诗雨都对付不了的风水高手,以颜柳和颜安的道行……
没错,颜安说的没错。
他娘儿俩的道行摞在一起也不可能有这么高深,要是他俩给宁珂下的煞,我和任诗雨不可能会毫无察觉。
我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
不是吧……
还真的让我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
这起训练事故的背后,还真的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风水高手?!
颜安惊疑不定的看着我,悄声问了任诗雨一句。
“诗雨妹妹,这难道不是你把跗骨寒针的用法教给了多余弟弟,他亲自下的手?”
任诗雨摇了摇头,凑到他耳朵边上。
“不是,说句实话,我们俩也……也……没有这么高深的道行。”
颜安猛然打了个哆嗦,不敢置信的看着任诗雨。
屋子里一下子鸦雀无声,我傻呆呆的张着嘴,脑子在不停的飞速旋转着。
我在宁珂的身体里探查到的那道寒气非常细密,简直就像是一根牛毛一样。
寒气散发出来的气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要不是我和任诗雨很仔细的一点儿一点儿顺着宁珂的身体去探查,根本就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这对施法者的法力是有非常苛刻的要求的,凝练这道寒气的时候,需要把浑厚的金行之气无限压缩到几乎无形无质,这才能像一根细细的银针一样,悄无声息的打进宁珂的身体里。
任诗雨说的没错,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没有这种本事。
能做到这一点的施法者,必须是打小就修习金行法术的人,而且他的道行……
很厉害,厉害到那若兰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那若兰……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名字,心脏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里,堵的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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