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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柳扯扯嘴角,低应了一声。
————
她低垂着水眸,恭敬的立在一侧。
“他说什么了?”
她牙齿打着颤,战战兢兢道:“他,他说,我不是她,她,她不会用如此庸俗的金钗!”
一个耳光狠狠甩了过去,她措手不及,摔倒在地,顾不得抹一把嘴角的血,急跪在地:“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他冷哼一声:“连一个落魄的男人都不能收服,枉费本王的一番心血,本王岂能饶你?”
“王爷!王爷,求你饶了我,我一定用心为王爷办事。”她跪着过去揪住他的衣摆:“下次我一定会成功的,我一定会顺利留在他身边的!”
“下次?再也没有下次了!说不定他现在已起了疑心,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么?本王早警告过你,萧凉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偏当本王的话如耳边风,坏了本王的大事!”萧勉半蹲下身,抬起她的脸:芙蓉秀脸、双颊晕红、眼眸如水,双眼沉下去:“容貌再美,若不能留住男人的心,不过是废物一个。你比起殷灼颜,差远了,她只需动动眼神,男人可以为她而死。”
“留着你的清白之身又有何用?”他拽起她直扔到床上:“以后不准再穿红色的衣裙!”
他粗鲁撕开她的红裙,覆身而下。
秀脸埋在被中,双手紧攥着棉被,任由他粗暴的占有,不吭一声,嘴角默默咀嚼着一个她恨彻骨心的名字。
————
她悠然在他对面坐下,提起酒壶轻轻的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拿起酒杯慢慢送到唇边,啄了一口,唇畔轻勾:“二公子,今日怎地独自一人到烟雨坊喝酒?为何不带夫人一同前来?”
殷潇庭嘴角轻扬,握起酒杯惬意的饮尽杯中酒:“有时候,就想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喝喝酒!”
从柳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想来是我打扰公子的雅兴了,这就告辞!”
她缓缓起身,正欲离去,冰冷的手握住她的手腕:“陪我喝喝酒!”
身子滞了一滞,复又坐下,往他的空杯满上酒:“也罢,跟二公子讨几杯酒喝!”
两人默默喝着酒,许久不曾出一声,她打破沉默:“灼颜现在可安好?”
他微微一笑:“至少现在她还没回来跟我哭诉!”
迟疑了一下,她淡淡问道:“你真的觉得这样送走她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么?”
殷潇庭抬眸看向她:“别人可以质疑我,但你不能质疑我。”
坚定的声音令她心头一喜,她浅浅一笑,抿了口酒:“前几日,瑨王爷到烟雨坊喝酒,他的模样瞧着真是令人心痛。”
殷潇庭轻哼一声:“便宜他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一阵感慨:“为何世人总是在失去以后才想再拥有。”
他沉默片刻,轻呼口气:“不知灼颜他们如今在何处?”
从柳轻笑出声:“不论在何处,有姜公子在,一定不会委屈她的。怕的是如今你三妹一同前去,两人定是少不了磕磕撞撞、争锋相对,而姜公子夹在中间,必是两下为难。”
“离开不到两个月,已经开始想着他们了。”送她离开京都,他比谁都要难受,当她泪眸朦胧的看着他,要他一起离开时,他想毫不犹豫的跟她离开,深吸了口气,他会去找她的,但不是现在!
她赞同的点点头:“盼着灼颜回来呢,有她在,喝酒也痛快些。不过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学着放手,以后你可不能一心在她身上,还有夫人要记挂着呢!”
殷潇庭动动唇,始终未吐一个字,默默喝着酒。
她亦只静静的为他添酒,千言万语,灌入杯中酒,此刻,这样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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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径幽幽,阳光稀疏斑驳;路随峰转,顿感清寒入肌肤。手一一扫过直挺的竹,偶尔飘下几片竹叶,轻柔的拂过他的白衣,一两片不愿离开的,撒娇的躲在他衣衫上,缀着清新的绿,甚是养眼。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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