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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身份败露,被用刑自爆身孕后。)
“哥,要不,你去给浅浅道个歉?”尉迟瑾说。
尉迟修抿着唇,一言不发。
尉迟瑾也不多说,他哥聪慧,也不必多说。
房里,尉迟闻端着一碗药哄着床榻上闹脾气的女人。“浅浅,喝口药好好不好?”
司徒浅偏头不看他,虚弱的靠在床上。
尉迟修进来看见这幕心颤了一下。
“我来吧。”尉迟修走进去对尉迟闻说。
尉迟闻将手中那碗药递给了尉迟修,愧疚的看了眼司徒浅,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刚踏出门外,就看见同样垮着脸的尉迟瑾。
房里,凶名在外的尉迟修难得心中开始忐忑。
“浅浅……”尉迟修开口喊了句。
床榻上的司徒浅只当听不见,头都没回。
尉迟修失落的垂下眸。
“我父母皆惨死在南夕手里,这些年死在南夕手里的族人也不计其数。”
“我…我爱你,但也有我的责任。”
“浅浅…”
尉迟修失落又愧疚的看着床榻上的司徒浅。
“我必须为天阁的族人负责,我怕你……”
“我怕你手上沾染我天阁族人的血,我亦怕你会对天阁不利。”
“所以我不断的试探你,却不知不觉心动…”
“后来我爱你,也试着去信你,可是,浅浅…我不能拿天阁所有人去赌。”
“对不起…不求你原谅我,别伤害自己好吗?”
尉迟修几乎用乞求的姿态对司徒浅。
司徒浅终于回头看向他,视线落在他胸口露出的鞭痕。
“药端过来吧。”司徒浅语气冷冷道。
尉迟修立马端着药走过去,小心翼翼的给司徒浅喂药。
“我理解你背负的责任和重担。”
“可是…你掐我脖子,还用鞭子打我,还凶巴巴的威胁我。”
司徒浅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所以语气转换为委屈的控诉。
尉迟修被愧疚淹没,轻轻环住司徒浅。“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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