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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小卒可不会有这等实力”呼延玉纵然心中不甘,却也没有办法,“那杆笔是阁下的东西,既然谈不拢,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不过,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一番,这入云城可不安全,身怀重宝还不识时务之人,哼哼……我们走”
说罢,大手一挥,示意旁人离开,此刻的他心中却在不住的打鼓,走动间,步伐更快了些许。
“走?”突兀的一声轻喝,骇的众人一个哆嗦,强装镇定的回过头“阁下还有事?想来这入云城还没有我呼延玉不能来去自如的地方”
他再度搬出了这个对杨轩来说基本无用的身份,呼延玉看似有些慌乱了。
“几位毫无原因的来此打扰我清修,甚至对我动手,若非我还有些实力,此番说不得就得殒命在此,而你们闹完一场却想要毫发无损的掉头离开,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呼延玉听得这话,一口老血几欲喷出,神色间渐渐地弥漫上一丝愠怒,整件事情貌似吃亏的都是自己一方的人,这个混蛋因何能口出此言?
强自压下心头的怒火,呼延玉冷声道“不知阁下想要如何?”
“打破了来福客栈的房顶,怎的也要赔些银两才是吧”
呼延玉顿时将喉间的鲜血喷了出来,身形踉跄着几欲摔倒,好在及时被身旁的人扶住,在他看来,这却是赤裸裸的羞辱,他堂堂少城主,可以说这城里的一切都归他管辖,如今却势比人强,不得不赔偿在自己眼中蝼蚁一样的普通凡民,这叫他如何受得了。
强忍着怒气,呼延玉抖手扔下一沓银票,看上去怕是得有万两,重重的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今日之事,呼延玉记在心里……”
言罢,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处,甚至甩开了身旁搀扶自己的两个跟班。
杨轩眉头一皱,“这样也结仇?还真是……”无奈的一叹,飞身落地,将银票拾起,又轻轻一跃,回到自己的房中,看着已经洞开的房顶,繁星皓月清晰可见,事情终了,此间又再度恢复了静谧的氛围。
不远处同样留宿客栈之内的百姓,悄悄地自窗边探出头来,却只看见满地的碎木瓦砾,视线左右扫过,又重新回到了房中。
……
……
入云城、城主府。
此刻天色已然放亮,诺大的府中,此刻已经有了仆从小厮起来打扫庭院,照看花鸟。
呼延玉和先前带出去的四五六三人正坐在偏殿之内,场面安静的可怕……
半晌,还是六儿率先开口“少城主,咱们、就这么算了?”
“算了?哼哼,我呼延玉的字典里就没有算了一说,在我的地盘敢如此羞辱于我”想到昨晚的遭遇,那个杨轩的淡然戏谑的嘴脸,他的表情就阴沉的仿佛要滴出墨来一般。
沉默了片刻,呼延玉一拍座椅扶手,这动静却把旁人吓了一跳,只听得他阴阴的开口道“我去找我爹,那等重宝,他老人家一定喜欢……”
说完,表情狰狞的笑了,脚步移动间,在所有人的沉思之中出了屋子。
城主府正殿,此刻有一昂藏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听着身旁的管家一句句说着什么,闭着眼睛,不时点点头,手中把玩着一件玉饰,粗略看去,倒是形如某种兽类,巴掌大小,被摸索的极为光滑,此人正是入云城城主,呼延博。
“爹……爹啊……”
空旷的殿门口陡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声,听上去极为可怜,座上中年男子微微皱眉,他却是听出了这声音正是自己的儿子。
不大会功夫,果然呼延玉凄惨无比的模样自门口出现,身上还残存着斑驳血迹,左眼眶一片乌青,衣衫也尽数破碎,不过好在尚能蔽体。
呼延博大惊失色,忙快步离开座椅,来到近前“玉儿,发生了什么事?你怎地变成这副模样?”
呼延玉扑倒在自己父亲怀中,连声痛呼,“爹,你要为儿子做主啊……”
“到底怎么回事,悉数招来”
“是、是这样的……”呼延玉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装的委屈至极,将自己如何撞见杨轩,看中了凡尘笔等等事情和盘托出,当然,其中的重点关节自是变换了语气,比如自己想买,对方却态度倨傲等等,尽可能的把自己说的无比凄惨,把对方说成目空一切,穷凶极恶之辈。
当然,对于那杆巨笔的描述自然是要多夸张有多夸张,简直就像是拿了个无上至宝,鸿蒙灵物一般。
“果真如此?”
“确实如此,您看我这脸上的伤……”
呼延博双眼一凝,精芒闪过,脸色逐渐变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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