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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地抓住了身上的被单,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可他生前,联系的最后一个人是……”我字还没说出口,那警察就赶紧接茬说道:“是他妈妈。”
“他妈妈?”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摸到自己身上的手机,翻到短信记录,发现张晓松给我发的那些短信,居然全都奇迹般地消失了!
被谁删了,怎么会这样?一切都发生得这么诡异?而我就像被蒙在鼓里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手机无力地从手中滑落,我茫然地坐在床上,感觉心头像压了一块几百斤的大石头,沉甸甸的。
“那您找我是?”回过神来,我反而对身边的这个警察产生了点警觉。
他咳嗽几声,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当时在案发现场晕倒了,我第一次办案,被吓到了,没做好,不小心被器具割伤了手,也来了医院。我们查到你和张晓松是同学,就被老大顺道派过来照顾你了。”
那张国字脸忽然一红,“而且你挺好看的,所以就……”
讲着话,他把手上一直拿着的东西递给我看,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也包扎着伤口。
低头看了看他递过来的东西,原来是我睡着时候的肖像,可能是由于手受伤的缘故,画得有点歪歪扭扭的。
如果平时遇到这种事,我会很高兴。可现在一想到张晓松的死,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只好勉为其难地笑了两声,“画得真像,谢谢了。”
“不客气,漂亮的小姑娘嘛。”说着,他站起身来,“好好照顾身体,医生说你太虚了。”
“谢谢。”我努力保持了一个礼貌的笑容,目送他离去,又拿起手机翻阅短信记录,搜索张晓松三个字,结果记录却是一片空白。
究竟是谁做了这一切?会是那个每天在我梦里出现的男的吗?
我的脑袋疼痛得要爆炸,索性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疲惫地闭合上双眼,脑海里不知怎的又浮现出了凌晨时遇到的那个男人。
他清俊的面容,动听的声线,纤长的手指……
我心神一动,他的声音,和我梦中遇到的那个男人,很像!
“让开,让开!”
忽然,医院走廊外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紧接着便是一阵慌乱的骚动。
我不明所以,但也懒得关心这些破事,安静地平躺在床上,望着病房门口发呆。
几个护士匆匆忙忙地推着一张病床从门口路过,不知道那床上的人是不是被捅了刀子,鲜红色的血滴滴答答地洒了一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有一只手不小心从病床上滑落,而那手上,正新包扎着伤口——
“你当时在案发现场晕倒了,我第一次办案,被吓到了,没做好,不小心被器具割伤了手……”
那个警察刚说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绕,我再没心情躺床上,顾不上下体疼痛,疾步向病房外冲去。
走廊上熙熙攘攘,全是看好戏的护士和病人,一看到我冲出来,人群里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刚刚那个警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趴地上……”
“我看他好像是羊癫疯发作,一直抽搐,还一直吐血……”
“我的天,他不是刚从那病房里出来吗?”
“那不是他刚看望过的女人?”
某个护士的话音一落,大家的目光顿时如探照灯般的打在了我的身上,我浑身冰凉,再顾不上别人怎么看我,直直地追着那病床去。
为什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奋力跑到了电梯口,刚好遇到护士们急匆匆地推着病床进去。
“等等!”我大喊一声,可是护士们明显无视了我,我眼睁睁地望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他口吐鲜血,面色死灰,显然就是那个给我画画的警察。
“等等,等等!”我伸手想要扒住电梯门,可是医院的电梯闭合极快,我的手还没触摸到门边。
“砰——”电梯门在我面前轰然合上,我无力地跌坐在电梯门口,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里接连几次的打击,我觉得我的精神世界正在濒临崩溃,也许下一秒,我可能就会疯掉。
“怎么,为他伤心了?”我听到有一个淡漠的声音响起,忽远忽近,带着一股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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