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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又再度内讧之时,宇文啸和落蛮已经往来时路走了,他们凭着幻觉的记忆,找回吵架的地方,在那附近寻找着,一边走,一边放声大喊黑影的名字。
且说黑影幻觉那会儿,也是见到他们夫妻吵架,掉下了悬崖,凌空坠下的瞬间,他依旧还处于幻觉之中,好在也懂得自救,使劲攀住了藤蔓,稳住了身子。
这独山不高,顶多也就五十余丈高,却有一处峭壁,恰好,就是他坠下的地方,如果没抓住掉了下去,一样可以粉身碎骨。
黑影咬着牙,拉紧了藤蔓,不敢大动作,身子紧贴着峭壁慢慢地往上挪动,只要脚下站稳了,就可以顺势慢慢地攀爬上去,他发誓,上去之后就努力劝说他们和离,终日争吵打骂,过什么日子啊?
脑子里思索着他们和离之后,自己是要跟着蛮哥还是跟着爷这个重大的问题,慢慢地双脚挪到了一个比较合适下脚的地方,哆嗦着,想要站稳,却感觉腹中之气滚滚而来,他努力忍着没忍住,愣是崩了个响屁出来,这身体细微的动静还是毁了整个大局,只听得嘎吱一声响,他猛地抬头,绝望地看着手中那小蛇粗壮的藤蔓根部喷出了一点泥沙,飞溅在他的眼中。
紧接着,藤蔓根部冉冉而出,他一手抓住藤蔓,一手试图抓住旁边的草木,一抓过去,便听得裂帛似的声响,草木和藤蔓都被连根拔出,他目瞪口呆,这辈子就交代在自己的屁上了?
身子随即下沉,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此生最大的遗憾,今日出发之前,叫知了猴包饺子,他还没吃上这顿饺子就要在这独山里被摔成饺子馅了?
他悲愤地叫了一声,“我的饺子!”
人簌簌落下。
本以为是要一沉到底,殊不知一路跌下,双手胡乱地倒是抓到了一些东西,是两簇开得艳丽无比的地狱之火,那流转的光芒,就像火球似的,黑影对地狱之火敬畏至深,发现自己抓住了地狱之火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放开,但手即将松开的瞬间,却又觉得掉下去还不如死在幻觉里。
他抓紧地狱之火,慢慢地把身体贴住峭壁,像方才那样寻找落脚点,但他不敢用力,只能是慢慢地用脚尖挪过去,可算是挪到了适合的位置,双脚能勉强站好,大大地卸去了双手的力量,也减轻了两簇地狱之火的负担,不至于连根拔出,再掉下去。
但他也没能往上爬,只能站立在这方寸之地贴着峭壁等待救援,他甚至连动都不敢动,是名副其实的屁不敢放一个。
而事实上,莫说放屁,就连深呼吸,打喷嚏都会导致失衡,他会掉下去。
执着地狱之火的双手把一朵花瓣的汁也黏出来了,花的汁沾染到双手,脑子里渐渐地清醒过来,幻觉初醒,人已在危险之中,他呜呼哀哉,饿啊,要做饿死鬼了吗?
山风料峭并不难忍受,他憋回好几个腹中之气,也还行,最难以忍受的就是那些蚂蚁爬过他的双手,从双手爬进袖子里头,再从袖子里头钻到胳膊,肩膀,脖子,脸,头,耳朵……
这个时候,他恨不得山风再大一些,还吹死这些落井下石的蚂蚁。
方才掉下去的时候绝望,但人清醒过来了,却充满了信心,只要能撑下去就一定能等来救援。
他用了生平最强大的忍耐力,苦苦支撑,双手都近乎麻木了,全凭求生的本能在拽住地狱之火,感觉到日影渐渐西沉,暮色降临,终于,听到了爷的喊声。
一声声的黑影,就在头顶传来,他激动得差点没忍住那腹中之气,可他不敢应,就怕声音太大,这两簇地狱之火承受不住,那就真没救了。
没法子之下,只能在合理的范围之内慢慢地调整呼吸,然后稍稍地把嘴巴圆起来,轻轻地吹着口哨。
但他自己估计下滑了起码十丈,山风又猛烈,这轻微的口哨声吹响了,很大程度是传不上去的。
听着呼喊的声音渐渐远去,他心里着急得不行,试图吹响一点,但动用了丹田之气就有腹中震荡,则会对整体的平衡有所损害,最终,他还是没敢大声吹。
就这么一声一声,弱弱地固执地坚持着吹口哨。
而在上头一直寻找着黑影的两人,沿着来时路走了几次,都没有发现,天已经黑沉了下来,叫得声音也沙哑了,无人回应,落蛮开始担心了,不会被苏复这个乌鸦嘴说中了吧?黑影真的死了?
宇文啸的神情也显得十分凝重,开始知道黑影失踪,并不担心,因为黑影这个人心思单纯,便是有幻觉,大概也和他们一样,只想着吃,顶多是满山找吃的,不会有什么幺蛾子。
可这么久没找到,整个独山都找遍了,却没有找到。
“他该不会……”落蛮拉着他的袖子,到底是没敢说出那不吉祥的话,犹豫了一下,“他会不会回去了呢”
宇文啸回头,“如果他知道前面有一文钱,他都愿意为这一文钱付出生命,更不要说知道前面有一百万两,你就是把他脑壳都给砸碎了,灵魂都不会往回走。”
这语气笃定得不接受任何反驳,落蛮也反驳不了,回想黑影这个人确实如此。
但他到底去哪里了呢?
两人又找了两圈,实在有些乏了,在悬崖边上坐下来休息,宇文啸随身带着肉干和牛皮水袋,一股脑带出来,温柔地道:“先吃点东西,喝口水!”
落蛮瞧着他眉目里的温柔,想起自己在幻想里的一切,他说喜欢的是一个温柔的女子,那一刻心如刀割的感受十分真实,现在仿佛还能感觉到心尖上的微痛。
她顿时有些迷惑,到底那会儿是真实的,还是如今是幻象?
“落蛮?”宇文啸见她发怔,又叫了一声,眉目蹙起,这该不会又出现幻觉了吧?
落蛮接过水,喝了几口,然后吃了两块肉干,耳畔尽然是风声呼呼,如今的感受也是十分真实的,甚至能吃出肉干带着他身上沉香的味道,估计,不是幻觉,心底虽然还有些狐疑,但是眼下不能往这方面去想,想多了,一会儿有了执念,不知道会不会再中招。
吃完之后,靠在他的肩膀上,夜明珠发出的光芒照得不远,对面山体,像巨型怪兽似地虎视眈眈,挪了挪脚,脚下的沙土滚滚往悬崖下去,她把头往边上探了一下,好奇地道:“这独山不大,海拔也顶多是两百米,却有一面悬崖峭壁看着瘆人,老黑会不会掉下去了呢?”
宇文啸道:“那也不至于……”
他侧了头,做倾听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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