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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泞看着那张熟悉的冷面孔,漂亮的眸倏然瞪大,这不是……火车上救她的男人吗?!
难道说,那个男人就是傅家的两个儿子之一?
见徐泞盯着照片上的人看,秦兰走上前,笑着介绍:“这是我大儿子傅叙白,今年二十五了,是飞行员,今天他们队里要训练,所以赶不回来。”
“旁边那个是我小儿子傅耀,今年刚满十八,他在楼上找东西呢,一会儿就下来。”
秦兰的话验证了徐泞的猜想,她心中百感交集,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在原书里,这两个男人是原主试图高攀又没攀上,最后成为原主悲惨命运导火索的两人。
尤其是那位傅叙白,从原主到傅家后第一天就莫名对原主有敌意,之后的日子更是对原主避如蛇蝎,长年住在飞行基地,很少回家。即使跟原主碰面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但是对另一个妹妹叶巧,虽然面冷,可态度还算不错,做到了一个哥哥应尽的义务。
后来原主不怕死地开始打傅叙白的主意,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想要把哥哥变丈夫,结果自然是踢到铁板,直接被赶出傅家。
其实徐泞也能理解原主的心情。
天天跟这么两个大帅哥生活在一起,谁不迷糊啊?
干点什么都情有可原,怪就怪原主贪心了些,没有养鱼的本事还敢当海女广撒网。
不过现在徐泞穿过来了,有原主的教训,傅家这两兄弟,她一个都不想招惹。
她只想紧紧抱住傅家这条大腿,安安心心地苟到恢复高考,考大学,分配到一个事少福利好的单位,比如那什么烟草、电网体系,不管嫁不嫁人,都能轻轻松松地躺完后半辈子。
不错,徐泞是条咸鱼。
她在现实中生活的国家,经历过高速繁荣的经济增长期后,进入了滞后期,出生率暴跌,失业率暴增,毕业的大学生就跟白菜一样便宜且多。
考公成为大家最好的出路。
徐泞穿书前,宿舍四个人就都在准备相关考试。
既然早晚都要考公,徐泞觉得,倒不如从七十年代就开始努力搞个铁饭碗,一步到位。
等进入经济滞后期的时候,她已经拿着高额的退休工资,天天到处吃喝玩乐了。
反正,她就这点出息。
至于傅叙白,徐泞承认,她在火车上不知道他是谁的时候,有那么点好感,用现在流行的词形容,那什么,crush!
令人上头。
尤其是对方还救了她一命,有救命恩人的滤镜,她心底的小火苗在跳动,燃烧。
但现在嘛,她成了傅叙白最讨厌的妹妹,避如蛇蝎的那种,她又想好好抱傅家的大腿,那只能生生把心底的火苗给掐死。
主动远离傅叙白。
别去招惹他。
想清楚后,徐泞不再纠结。
侧头一看,旁边的叶巧视线也集中在那张全家福上,手里紧紧握着搪瓷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泞心中再次感叹,女主就是好,什么都不用干,就有女配主动出丑来衬托,所有好事都围绕身边。
徐泞和叶巧心思各异,一旁的秦兰心头也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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