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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桂香准备去把老虎皮剥下来。
韦升雨自告奋勇。
“你今天已经很累了,你先去洗洗睡。我来杀!”
桂香也是心大,真的去洗澡睡觉了。
韦升雨拎着要溜号的阿善一起劳动。杀猪,杀鸡韦升雨还行。竹鼠皮剥得一般。老虎皮见都没见过。根本找不到地方下手。
阿善在外面跑,上次还扒了熊皮。老虎皮应该能剥。
韦升雨在一旁打下手。
阿善扁嘴。
“啊!重色轻友啊!”
韦升雨理所当然道。
“兄弟如手足,就是拿来使唤的。赶紧得!别墨迹了。弄完了睡觉。你困了没?”
阿善心里拔凉拔凉的。
“困,你放我睡觉吗?”
韦升雨嘁一声。
“想得美。我去给你倒一碗茶。”
阿善都快哭了。
“我的亲哥,你放我吧。这个点喝茶,我今晚还睡不睡觉了。”
两人插科打诨,总算把老虎皮拔下来。阿善把虎皮固定晾着。等着桂香加工。去掉虎皮的腥气和骚味,必定能卖个好价钱。
升雨洗了澡进屋。
桂香已经睡着了。
韦升雨轻轻的挪动,生怕有点响动,把桂香吵醒了。
刚躺下床,桂香翻身拱拱拱,拱进韦升雨的胸口。听着韦升雨的心跳,不动了。眼睛并没有睁开。整个人下意识的就靠了过来。
韦升雨勾唇,轻轻一吻,印在桂香额头,闭眼睡觉。
大概是昨天太累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三个人都没起床。阿善婶故意让桂香他们三个人多睡会儿,早饭留在锅里,把针线活搬到院子里,一针针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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