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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准看了看飘散的纸钱,又看了看那些挣着挤着想进门的鬼怪们,立在门口想要不要给它们开门。说实话他一动不动站在这想这个问题已经想了好久了。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江译卓死的时候会有这么多鬼怪找上门来,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些小鬼进不去的。终于,江准走近几步,开口道:“别费劲了,他们装修的时候安了门槛,门也是钛合金的,你们进不去。”
普通的鬼是无法跨过门槛的,必须主人家开门才能进。除非它们以铁杵磨针的功夫坚持踩下去,把门槛踏平,那样的话就又多了一篇可歌可泣的励志故事了。
江准人长得清冷,声音更是发凉,配着阴冷的北风,若有旁人听到了定是毛骨悚然。
……鬼也有点毛骨悚然。
他走近之后,忙着的众鬼们好像闻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纷纷呆住不动,江准说完话后他们立刻四散而逃,好像江准才是那个索命的恶鬼。
江准:“……”
没东西挡路了,他顺利地进了家门。
江译卓和江太太不喜欢他,他是能感受到的。小时候江准心里也会有一些不平衡,会思考为什么妈妈喜欢比他小十岁的弟弟,却不喜欢他,自从知道了父亲的不孕不育症之后就再也不纠结了。庄仪对他这个态度,摆明了他根本就不是江家的人。
桌子上放着刚才几个佣人去买的东西,弟弟江辛歪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见人来了抬了抬眼皮,又翻了个身继续玩。
客厅最北边的墙上,一个巨大的“奠”字挂在正中间,到处挂着白色的布花,遗像下面摆着一束束洋菊和安息花。
……五碗贡品中,有一碗肉被分走了一半。
江准条件反射地看向江辛,语气冷淡:“贡品你动过?”
闻言,江辛猛地抬头看向灵台,里面的肉果然少了。但江辛正处叛逆的时候,又向来喜欢跟江准唱反调,硬着头皮道:“怎么了?”
屋里暖气很足,江准把大衣脱了下来拿在手上,淡淡地撇了叛逆小孩一眼:“头七前不动贡品,这是规矩。”
庄仪穿着黑色长裙,从楼上下来,面色不善:“动了又怎么了,就算真的触了什么禁忌,那里面躺着的人是他亲爸,会害了他?”
江准:“……”
真是睁眼说瞎话。他默默瞥了一眼棺材里躺着的、还未成型的江译卓,又看向庄仪,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他憋出一句:“我是为你们好。”
庄仪:“……”
庄仪款款走到棺材旁边,看着那一只空碗,眉心皱了皱:“是不太好看啊。”
“妈,”江辛音色有些烦躁,游戏也不打了,“你动它干什么啊,又不是没有狗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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