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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行舟被逗乐了,一边笑一边哄:“那当然,我们糖包可是最勇敢的小朋友,绝对不会半夜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发抖。”
江准:“……”
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执意“脱敏”的那段日子里,解行舟其实每晚都有来看他。
至于糖包这个名字,起的就更随便了。
那时候江准有五六岁,解行舟出去除祟经常会带着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总是处在一种对什么都好奇的状态里,每当解行舟正事办完,经过那些小吃街、夜市的时候,江准都喜欢揪着解行舟的衣角,躲在解行舟身后,露出半个脑袋东看西看。
解行舟无奈地把他揪出来:“正大光明地看又不会把你抓起来,用不着这么鬼鬼祟祟。”
用现在的话来说,那个时候的江准偷感极重。
江准没理解行舟,只顾盯着街边的小吃摊,也不说想要什么。解行舟挑了挑眉,把每个江准留意过的小吃都买了一些回来,自此才知道江准偏爱甜食,对那糖包情有独钟。
之后在清南山的早饭,几乎每天都会有清南山脚小吃街的糖包,江准每次都全部吃完,偶尔几次没买到,江准还小小低落了一下。
解行舟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这么喜欢糖包,干脆你别叫江准了,以后叫你糖包好了。”
本是一句开玩笑的话,解行舟没想过江准能回,片刻后他却听到了一声闷闷的“嗯”。
于是江准小朋友在六岁高龄痛失本名,解行舟一直这么叫了他九十多年。
在清南山的日子无疑是快乐的。那时候的魂灵师界,完全按实力论尊卑,不管年龄不管资历,谁厉害谁是王。解行舟自小天赋异禀,在清南山一隅独居许久也不会有人打扰,他的两位师兄仅仅对他收徒弟的事略有耳闻,倒也不会过来问什么。
江准在符篆上面的天赋显露出来后,一路成长得极快,不到三十年便在魂灵师界小有名气。
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本名,所有人提起他都说那是解行舟唯一的爱徒,解行舟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了他。
江准很满意这个名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把自己跟解行舟绑在一起。
直到某一年的正月十七,解行舟收养江准的第一百零三年。
这一年开了个暖春,元宵节暖洋洋的,整个人间一片和乐太平。正月十七,是江准承受天责、削魂剔灵的日子。
……
江准冷汗不止,对接下来即将展现的场景万般恐惧,不断挣扎着想醒过来,可无论如何都抓不住散乱的意识,只能任着那场景在眼前重现,让那天雷穿心的痛楚再在身上来一遍。
他体质特殊,为了清理一个极厉害的漩,迫不得已以血为媒,后来被传开,至阴体的身份被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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