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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已经陆续离开了,除了李长丰和宋缺给的承诺,他们什么都没得到。
可,这样的结果却是除了他俩人外,其他领导最喜闻乐见的。
“崔县长,事情我已经解决了,他们只要离开这里,以后的事就好办了。您放心,赔偿的事我们自己就可以解决了,您就放心回县里给领导们做汇报吧。”
只需三言两语,功劳就都是他胡尧澜一个人的了。
其实,如果没有李长丰和宋缺前期对村民情绪的安抚,以及给村民分析他们面临的困境。即便是必输的局面,村民们在面对强制手段时,也都会有所反抗的,绝不会轻易屈服的。
这样,胡尧澜又怎么可能这么快、这么顺利就解散村民呢?
只是,村民们看不透这里面的门道,而现场的政府工作人员也都不会在意的。
果实被如此堂而皇之地窃取走了,李长丰心里有些痛快。倒不是因为抢功劳的事,而是不屑于胡尧澜的做法罢了。
“胡书记,铁腕手段,雷霆行动啊。在处理基层复杂矛盾问题上,你还是很有经验。今天这一幕,我会向上头好好地做汇报的,那我就先走了。”
崔庆国拍了拍胡尧澜的肩膀,满眼的称赞并点着头。
刚走出不到三步路,他又回过头看向一旁的李长丰,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严肃,俨然是一副训诫的领导做派。
“李镇长,在基层,胡书记还是比你有经验啊,他的一些方法还是管用的,也是值得肯定的。”
随后又把眼睛转到了宋缺的身上,表情中除了有严肃,还多了一些嘲讽与不屑,但还是装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来。
“宋缺啊,你仗着年轻气盛,救火可以莽撞一些。但处理基层工作,解决村民问题,你明显是经验不足啊,以后更是要多多聆听胡书记的教诲啊。”
这些话是说给别人听的,但胡尧澜却是无比的快乐,尤其是看到了李长丰和宋缺憋屈又无奈的脸色,顿感有种上天的欢畅。
“是的,胡书记是值得我学习。”李长丰也随声附和着。
即便是不认同崔庆国的训诫,但也只能全部都装进肚子里,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人家有资格训导下属呢。
“其实,李镇长也不错的,即便是军转干领导,但处理事情还是有自己独特的想法。只是有一点要注意,有些人是不讲理的,不上点手段,你可能就被带沟里去了。”
提及军转干,无非是在敲打李长丰,部队和地方的处理方式方法有着天然的区别。
然而,书记毕竟是一把手,当然就有训诫下属的权力,只要切实抓住最合适的时间点就可以了。
面对这种领导间的相互吹捧,宋缺是见怪不怪的。以前在县委,在吴前同的身边,经常都能领略这样的别样风光。
所以,他对这些话提不起半点的兴趣。
但是,经过这件事,他也算是又见识了一下胡尧澜的手段和套路。
先设法拖住李长丰,后抢先赶到现场,又提前安排派出所的人,还让别人在领导面前丢分,最后出面解决问题,收割所有果实。
说白了,就是他胡尧澜从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领导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然后就朝着这个目标步步为营,直至完成在领导面前的加分行为。
领导满意,比什么都重要。
他很受益,其他又算什么?
如果村民胆敢反抗甚至是暴动,那就是采用镇压的最佳依据。
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官场老混子也不是白叫的。
这样,崔庆国也心满意足地回县里汇报工作了。
化工厂厂房爆炸造成一人死亡多人受伤,家属村民工人聚集讨要赔偿之事到这里算是了结了最紧张的那一部分。
返回车里的路上,胡尧澜毫不避讳地跟杨大山有说有笑的,甚至还当李长丰的面让杨大山坐上了自己的专车。
这番操作无疑是在告诉李长丰和宋缺,这件事他们没有资格插手,全都由他胡尧澜一人来主导。
至于化工厂未来的命运,究竟是继续经营,还是停业整顿,又或者是即刻关停,那也是他胡尧澜一人来拍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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