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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才警告过他不要吃自己豆腐,今日他就敢当众动起手来,先办正事,待回头看她怎么收拾他!
裴瞻吃了这一记,顶不住轻嘶了一声。
看不出来这妮子身娇体弱,练了几个月力气竟然已经这么大了!摸她一下手指头就下这等死手来掐,真要拉拉手,抱一抱,怕是要谋杀亲夫了!
“你怎么了?”正在吃菜的何群英,听到这道嘶声,不由抬起头来。
“没怎么。”裴瞻面如平湖,“就是觉得咱俩道不同不相与谋,这事我帮不了你。宁家打开大门做生意,你要是诚心求助,他们若觉得可以出手相帮,自然会答应你。这件事我就不参与了。”
说完他把被子往前面推了推,按着桌子就要起身。
何群英却把他的手按住:“老弟何必如此不留情面?你若真不想让宁家吃亏,那我索性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再斟酌斟酌。”
他把手收回去,深深望着裴瞻:“宁泊池死于六年前,他的死因,不知道宁大当家可曾告诉过你?”
傅真听到这里差点没往前栽到裴瞻身上!
就在方才她还因为宁夫人的话而怀疑过宁老爷子的死因,眼下何群英竟然就提到了宁老爷子的死因?
内心的震动使得她也不可能让陪詹离开了。她顺势扯了扯他的袍子,使他坐回了原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裴瞻微微扬眉,“我只知道我家老爷子是病逝的,你这突然跟我说他的死因——难道还有什么连我岳母他们都不知道的隐情不成?”
何群英说道:“宁家偌大一份家产,那么多年都是宁泊池一个人打理下来的,可见他身子骨有多么康健。
“但就在他死前两个月突然染上了怪病,卧床两月之后无药可医,进而离世。
“那你知道他这个怪病是怎么染上的吗?”
裴瞻情不自禁把目光往傅真的方向侧了一侧,宁泊池的死这一段他还真没去关注过,也没有听傅真说过,眼下看这个模样,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了。
他道:“你说。”
“他死前两个月的某天夜里,在送货出行的码头上遭遇了一场意外,码头上有两伙人打架,他被波及落水。
“当时他在水里停留了约有半个时辰之久,一度宁家的下人都未曾找寻到他,后来在离出事地点的下游十丈处把他捞上来的。”
裴瞻眯眼:“你何不说清楚一点?是什么人打架?他在水里遇到了什么?”
“两伙黑衣人,后来据说是这码头的两帮势力,到底是不是,谁又知道呢?
“至于他在水里遇到了什么,那就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上岸的时候据说是清醒的,但是事后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然而就是自那日起,他就病倒了。接下来如何医病的,宁大当家应该更清楚,你回头可以去问他,我只管提醒你这一层。
“凭你裴将军的本事,相信一定能够查出来到底是意外还是蓄意。”
裴瞻听完之后凝住了双眉。
他身后的傅真则紧紧的攥起了双手。
姓何的所说之事,竟与她从宁夫人那听来的十分相符,难道说老爷子的死因真的有问题?
但这姓何的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或者说,他是怎么会关注到一个与何家全无相干的人的呢?
“这一段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真想到这里的时候,裴瞻已经把话问了出来。
“我既然有求于你,自然要多做些功夫。这些事情,是我在打点南边那些关系的时候,意外听到的。宁家的生意遍布南北,关于他的死,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关注?只不过你们长居京城,有些话听不到耳里来罢了。”
何群英说到这里目光深深的看着对面,举起了酒杯。
“当然如果宁家想要彻查此事,我刚才也说过了,需要帮忙的话,我不会袖手旁观。
“我想宁大当家,肯定是想知道的,就看你裴将军肯不肯给她这个机会,让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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