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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惟王安石马首是瞻的御史,便想方设法搜集祖无择的罪证,终于给他们找到一条:“祖无择知杭州,坐与官伎薛希涛通”。
意思是说,祖无择在杭州当太守时,曾闹出嫖娼的丑闻,那个伎女叫做薛希涛。
王安石当然不放过这个收拾祖无择的机会,马上安排人将祖无择关押起来审问,那个伎女薛希涛也被抓了,要她指证祖无择嫖娼。
薛希涛虽是风尘中人,却比许多男人都硬气,任凭办案人员严刑拷问,就是不肯指证祖无择,最后希涛直到被榜笞至死,也不肯承伏。
御史对祖无择的指控都查无实据,无法定罪。
王安石对付祖无择,当然有不可告人的“整人”用意,通过下半身来打击政治对手,这是一种常态。
但也不能说祖无择受了冤屈,因为他在杭州时,确实与伎女薛希涛有“不正当的两性关系”,而按大宋的法律,官员如果与伎女有私,也确实是要受责罚的。
只不过祖无择很幸运,薛希涛对他一往情深,宁死也不出卖他。
如果祖无择不是官员,而是一介平民,那么即使他风流成性,天天狎伎买醉,夜夜眠花宿柳,官府也不可以此为把柄整他。
比如柳永的例子,这个就不必再提了。
说到这里,可以看出来,大宋时代的礼法,其实是存在着一个“双重标准”的,即所谓“礼不下庶人”与“春秋责备贤者”。
按传统的伦理道德,寻花问柳显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小人之德草”嘛,老百姓可不受太严格的礼法约束,这便是“礼不下庶人”的真实涵义!
而官员,身为社会精英,当为万民表率,“君子之德风”嘛,则应该接受更苛严的礼法束缚,此即“春秋责备贤者”之义。
所以,大宋政府对平民那啥,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禁宿娼”的立法只针对官员。
但是在联邦帝国的境内,尤其是流求本岛上,只要没有在工作时间,只要没有穿戴制服,只要是私人自己掏费用,只要是对方愿意……官员与普通公民都可以那啥!
海关兼商业大臣与财政大臣那是青楼花坊里的常客,在几大豪华的洗浴中心,那都是超级黄金VIP……就是这个意思吧……各种年龄各个民族各种肤色的……他们都要先行品尝。
他们年轻时不太敢胡造,因为主家们不让,等他们都成年了后……嘿嘿……那就放开了。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从哪里学会了一句话,整天说着什么“不可压抑人性”等等。
虽然联邦帝国的官民都一样,只要付费,只要对方愿意,谁都可以那啥……但是没有人像他们两个那样夸张的。
当然,他们两个一般都在远离国王和王后的地方那啥,生怕被国王和王后训斥。
他们不害怕国王用脚踢他们屁股,就害怕王后拎他们的耳朵……
有几个大宋的落魄书生跑到八道河来讨生活,他们几个一商量,决定还是从事自己的本行,办一家小小的十天一期的旬报吧。
但是一直是惨淡经营,朝不饱夕……他们的《新闻旬报》发行量搞不上去,而且拉不来广而告之,几个人愁惨。
正在他们千方百计找新闻事件,以期引人订阅的时候,有一个神秘的家伙,送来一份厚厚的文件……他不肯自报姓名,也不想要他们的报料费。
几个书生打开一看,竟然是海关兼商业大臣郭子仁与财政大臣古剑山在济州岛集体那啥的材料……不仅有文字说明,还有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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