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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对我的新婚妻子做着什么呢,阿戎?”
封阑平淡地说,“我不希望你终日苦读皓首穷经,所以不曾干涉你的学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你应该知道,万事皆有方圆。
“你跟着崔南风学了礼义廉耻,现在又要做个未经开化的飞禽鸟兽,我记得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我想娶她的。”
封戎蠕动双唇,低声说:“我也想娶她的……”
他们这厢交着锋,那厢徐在昼拿脚背蹭了蹭封戎,见他不应,不由得恼怒起来。
她今夜吃多了甘蔗酒,叁盏皆入了喉,舌尖舐了螺杯里那些弯弯曲曲的沟壑,吃进嘴上一些胭脂,还有杯上一点剥落的金粉。她拿脚尖踢了踢封阑,等他望过来,又朝他痴痴地笑。
父子之间的交谈被打断,阴茎卡在宫口久久不曾动弹,封戎心想就算被父亲弄死也要干完再说。封阑见她满面春色,伸指捏住下颌亲她嘴唇,两根舌头纠缠吮吸,涎水又流进骨窝里,莹润一片。
“好姑娘,”他哑声说,“我来晚了。”
主帅与裨将之间最不缺的就是默契。
案上除了花生桂圆等一应干果,还置有樱桃与青葡。婚仪从早到晚,只有几口点心垫腹充饥,封阑料想长公主坐不住,便私心让人送了一瓷碟水果来。
如今樱桃无人问津,倒是圆润的青葡被择了一颗,封阑捏着葡萄哄她张嘴含住。
徐在昼含了想咬,却被封阑轻轻捏住喉咙。
“这个不能吃。”他略带恶意地说,“殿下要含住了,若是含不住,臣要罚你。”
徐在昼嘴里含着葡萄,被人扳开了双膝,花穴被肏得满是黏糊糊的淫液。封戎顶她一下,秘戏图上告诫说宫颈脆弱,他便不敢太过用力,只觉此地竟有教人敲骨吸髓的妖法,或高或低的喘息碎成交媾合欢的群响。
少年清明的双眼蒙上雾气般的茫然,被宫腔轻轻一吮,险些就要呜呜叫出声来。
封阑抚上徐在昼肩子,往下走,捏住两个遭人冷落的乳尖,拿指腹捻动摩挲。徐在昼腾地往上弓起腰背,姑娘的小乳挤在虎口之间不轻不重地抚弄,好像把玩一双雪白的瓷玉。
他觑着她渐而迷醉的神色,松开其中一只手,往下沾了一手黏滑的春水,再往下,直到摸到那口细窄柔嫩的肉洞。
褶皱渐渐被没入的指节撑平,它已经足够湿软。阴茎在臀缝之间极狎昵地蹭了几下,然后撑开那些柔软湿润的皱褶,慢慢地、从容地,不容抗拒地肏了进去。
仿佛心有灵犀般,就在这个时候,封戎也射在了宫腔里。
性器终于射出精液,无可避免地半软下来,当他昏昏沉沉地抽出来时,一点粘稠的白浊也被带出了牝穴。
封阑用手指代替了抽离的淫器,慢声向封戎吩咐,“取我剑来。”
北定王的剑,重光。
十六岁的时候父亲赠予他的,第一把剑。它斩过羌人的头颅,也杀过叛国的大燕人,浸满腥臭的血和阴冷冷的亡魂,煞气如光,有一千重。
它是把人屠的剑。
重光就放在不远处的兰锜上,封戎拿起来,入手便觉冰凉,和封阑还是缇骑时徐轻楼赐下的雁翎刀不同,重光更轻盈,腥气也更重,封戎注意到剑鞘缎带上系着一颗蜜跖珠子。
他扭头走回榻边,封阑接过剑,重光每日都要拿炎州的烈酒浇洗,一瓮便值千金。有言说炎州的美酒不是拿来痛饮的,它是酿来割人喉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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