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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徐畅你是放了吗?”
“我让徐畅把那些闹事的人都接到他的队伍里去,以此作为放他自由的条件。他回去也要面对复杂的局面,轻松不了。”
而且,也活不长久了。顾叙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敢把歪念头打到他的心上人头上,就要做好受死的准备。
边长曦点点头,看到远处朱轶铭从外面急匆匆回来,应该是得到消息,看向这边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大步流星地跑来拦车:“顾叙,你在首长面前杀人,还气得他吐血昏迷?!”
葛建华吐血还昏迷了吗?
唔,幸灾乐祸是不对的。边长曦盯着朱轶铭扒窗的手,他好像要砸门进来把顾叙揪着领子拖出去痛殴。
顾叙淡淡地看着他,眼神透着极致的冷漠:“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你的首长和徐畅联手害死了我十一个手下,我只要他们两条人命,已经够客气了。至于他吐血,只能说心理素养太低,况且我有让长曦给他治,是他生怕我们做手脚,忙不迭地拒绝。”
朱轶铭语塞,只是青筋还暴在那里。
“睁大眼睛看看你的好首长吧,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藏着什么心思,为人处世是不是当得上一个正气耿直,值不值得人尊敬效命。”他划上窗,玻璃反射过冷光,一直割进朱轶铭心底,“早在他豢养变成丧尸的儿子起,他就已经不是那个一心挂念祖国部队的无私崇高的司令了。世道在变,人心也变,有人变好,有人变恶,这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指指自己的眼,“自己看人的眼睛不变。”
……
车队终于开动。
就如同当初从江城新区上来,一样庞大而颇感混乱的场面,但这次人数少,分队多,人素质高,就跟顾叙说的那样,便于管理。而葛建华的几十万人没办法一起走了,队末的自由队伍里闹事的不安分的又跑去徐畅那,所以除本部三十二三万人外,后面跟了一串自发组织追随的队伍,有五六万人,基本还不算混乱。
边长曦在队伍前部,所以喇叭哨子响过没多久,她身下的房车便缓缓开动了。
她放下帘子,转过身抱起牛奶趴到床上:“终于出发了你开不开心?唉,不知道到首都会怎么样。”
牛奶用脑袋蹭了蹭她:“我啊,我不知道,大概也是高兴的吧。”
她有些怅然地说,首都,前世没太在意啊。
趴着发了会呆,她就站起来练习精神力,木系已经到四阶了,但精神系似乎还没动过唉,控制不够多不够精密,力度不够大,速度不够快,好捉急啊,一个大杀招在她手里硬是温温吞吞的。
一翻手,手心是三枚狭长无柄半掌长度的飞刀,慢慢腾空而起,纹丝不动地悬浮在空气中,边长曦一挥手,离弦之箭一般射向前方系着三只海绵宝宝的三条细线……
……
“我打到一只海绵宝宝啦!”
“我打到两只。”
“蠢货这里有一窝,快来帮忙!”
伴着此起彼伏的呼喝声,山谷里分外热闹,边长曦弯腰捡起用自己的藤蔓扎住的一串绿油油、软绵绵、砖块似的下端还有两个突起好像脚一样不停扑腾扭动的东西,拎在眼前瞧了瞧,乐得一笑:“收获不错,晚上就把你们剁吧剁吧炖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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