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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琉璃还是高估了男子的求知欲。刚沾到他衣角须臾,不等亲上那薄红的唇,琉璃便被人狠狠甩开,一个趔趄后瘫倒在地。“这么着急想死?”谢识琅垂下眼皮子,眼神没有一点她所希望的情或欲,冰冷得比冬日里寒池还要瘆人。“那日没让你死成,可不是我手下留情了。”琉璃当然知道这人希望他死。她将他和谢希暮的流言蜚语散播出去,害得他心尖尖上的宝贝被人非议谩骂。那日县主府的大火,烧得那般惨烈。可县主那般高贵的身份死了,她却还好好活着,这不正是冥冥之中,上天对她的指引吗?“谢识琅,看来你是不想知道明程在哪儿了。”琉璃笑里恍若掺着剧毒,“还有谢希暮的秘密,我保证,你听了之后,这辈子,都不会再爱她分毫。”“明程在哪儿,我已经知道了。”谢识琅面不改色。琉璃蹙眉,愣了片刻后,又反应过来,“你怎么会知道,你这是在骗我。”“你妆台上放的瓷瓶并非赵国的瓷瓶,而是北齐所制的戏胎白黑瓷器。”谢识琅观察力本就敏锐,从一进屋子就瞧见了那瓷瓶,波澜不惊道:“明程被北齐收买了,若是没猜错,他现在就在北齐。”琉璃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只见谢识琅将嵌入掌心的匕首扯出,将方才琉璃抓住的衣角划开。一小块衣帛料子软趴趴落在了地上,就像是路边垃圾一般。“……”琉璃心里最后还剩了不甘,“你那么爱谢希暮,难道不想知道,她究竟瞒着你做了什么?”谢识琅将匕首扔在地上,心如止水地转过身,推门而出,“不管你知道些什么,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都不在意,别说她瞒我骗我,就算是她杀我,我也没有怨言。”琉璃听到后半句的时候,笑了出声,声线嘶哑逐渐癫狂:“倘若你谢家满门和你谢识琅的清誉都是她算计的筹码呢?倘若你与她暗度陈仓的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她筹谋布置的大计,倘若她从一开始就是奔着你丞相府主母的位置而去呢?”“谢识琅,你父兄惨死,谢家族人苦心孤诣造出来的清白世家,谢希暮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过,哪怕让你们背负丑闻恶语,哪怕让你丞相之位岌岌可危,她也要引你入局,你自视聪明绝顶,可想得到自己早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了?”“——”女人的嘶吼声在屋内格外响亮,粗重的呼吸后,空气都沉寂了下来。谢识琅脚步微顿。琉璃盯着男子的背影,很是得意,“气吗?谢希暮在你面前装了这么多年的纯善无辜,可到头来,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黑心骗子,谢识琅,你就是个傻子。”小窗外狂风乱作,砸得窗户砰砰响,可屋内却是风恬浪静,男子须臾后转过身来,未曾正眼看琉璃,海波不惊,“谢家清誉,与她何关?”琉璃心脏好像被一颗沉石猛砸了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说过了,就算是她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谢识琅神态安堵如常,一字一顿只道平常事:“区区一个谢家,比不得她。”琉璃睁大了眼嘴,错愕得脑子都是昏的。“你说她机关算尽,可这些若是真的。”他垂下眼睑,细密睫翼未曾晃动,澹然道:“那她从始至终所图谋的,也不过是一个我。”琉璃竟然没从谢识琅脸上看出丝毫生气,他只是平静地吐露出了谢希暮在他生命中的至关重要。“呵。”琉璃嘲笑了声,可笑着笑着,就落下了眼泪,人世间苍凉百态,她早就看破了人情凉薄,现下竟然生出一些对谢希暮的羡慕。男子很快迈出了门,琉璃听到了一声命令,口吻简短无情得像是决定了人世间一粒狭小的尘埃去留。“杀了。”*同日晨起,牝鸡晨鸣。谢识琅有要事出了门,静思阁的课业却不好落下,便还是由郝长安代为讲课,谢希暮白日里起身后,不急着去小厨房检查糕点,而是坐在榻边绣衣物。晓真将汤婆子揣进来时,瞧谢希暮不紧不慢倚在床边,她不由好奇道:“夫人,您这是在绣什么?”谢希暮手里的布料材质很好,瞧着华软,应当是用来做寝衣的。“我在给他绣衣服。”女子口中的‘他’,自然没有别人了。晓真走过去,瞧着自家夫人手指上扎出来的几个针眼,心道夫人水平还是一如往常,这绣功还不如不绣。“夫人,这辛苦活儿,干嘛不直接交给绣娘?”晓真将汤婆子放到谢希暮腹前。女子却闪开了些,让汤婆子从腿上自然滑落到床上,“不用这个了,葵水已经干净了。”晓真哦了声,重新抱起汤婆子,昨夜她都没睡好,阿顺一大早见了还说她眼圈黑了。她不由看了眼谢希暮,女子眼下倒是白皙,精神气也不错,一瞧便知道她睡得安稳。“夫人,昨夜丞相说,今夜他就会回来。”谢希暮嗯了声,专注地绣花朵纹路,“怎么了?”“……”晓真也不知该佩服自家夫人心理强大,还是骂她不知着急。但谢希暮是主子。她骂肯定是骂不得的。“夫人,您好不容易筹谋了这一切。”晓真皱紧眉头,“先前,您对丞相又是欲擒故纵,又是将他当作风筝拽,如今好不容易走到了今日,若是那琉璃真和丞相说出那件事,丞相一定会生气的。”“那怎么办?”“日子不过了?”谢希暮叹了口气,不慎又扎了个眼子,本身她对于这些手艺活就没多大耐心,若非谢识琅要过生辰了,她也不会想着绣件衣裳给他。先前都帮他量了身量,她估摸好了才开始缝制,要想赶在谢识琅生辰前做好,只怕得抓紧才行。这样一想,她只好重新稳定下心绪,继续缝制。晓真纳闷了,先前自家夫人不管面对什么事惯来是想好一切可能的,这回怎么如此随意了?“您不喜欢丞相了?”思来想去,晓真缓缓问出这话。“……”谢希暮无语地扫了眼晓真,将手里的衣裳放在一边,站起身来。晓真连忙跟着女子出门,“怎么了夫人?您想到什么好办法了?”谢希暮:“没想到。”晓真诧异,“那您干什么去?”谢希暮领着她到了小厨房,指挥厨娘们将糕点和茶盏摆好,随即看向晓真,“等会儿你去将这些送到静思阁。”晓真问:“夫人,往日您都会去,今日怎么不去了?”“懒得过去。”谢希暮双臂微展,伸了个懒腰后,又径直回了屋子。阿顺听晓真絮絮叨叨了很久,进门的时候,见谢希暮还在同那件寝衣作斗争,早间阿顺见还是块布料,现下已经看得出雏形了,女子面上的神情也松缓多了,倚靠在窗边绣衣裳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夫人现在绣得是越来越好了。”阿顺端着一碟子瓜果入内,放在谢希暮跟前。听到这赞扬的话,谢希暮眉眼弯了起来,将手里的衣裳搁下,用调羹舀了块瓜果放在唇间,香甜可口。“给阿芙院子里送了吗?”阿顺摇头,“这些是今年楚国进贡的瓜果,官家赏赐给谢家,数量也不多,家主吩咐了,夫人您吃就好了,不用分出去。”“哪有这样的道理。”谢希暮起身,吩咐阿顺将剩余瓜果装好碟子,带着食盒往万福院去。估摸着时辰,静思阁也快下课了,谢希暮正走上花园内的石子路,忽然听见不远处的小林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四皇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不知好歹啊小伯爷,你井家可不是从前了,满家荣耀,都系于你一人身上了。”谢希暮听到张秋实的说话声,不由皱眉。阿顺惊讶道:“他们这是在……”谢希暮按住阿顺的手,低声:“去静思阁,找郝长安过来。”阿顺连忙点头,往反方向跑去。“四皇子,我同您无冤无仇,还请您不要这样羞辱我。”井繁面红耳赤,攥紧了拳头,两眼发红。赵玥抱着手,靠在树根上,眼底的玩味之色很浓,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了个遍。“表叔,井小伯爷的自尊心很强啊,咱们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吧。”张秋实听了这话皱紧眉,“四皇子,您日后可是有望登上大位的人,如此善良,可是一大弊端啊。”然后,张秋实给自己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井小伯爷就是安生日子过多了,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张秋实摆了下手,“四皇子身份尊贵,可不是你能够蔑视的人。”井繁想往后退,却被两个小厮拧住了手,只能挣脱起来,别瞧着少年文文弱弱,但劲还是有的,提拳往小厮脸上砸去。“别碰我!腌臜货!”“你大胆!”张秋实撸起袖子,吩咐:“把他抓了,裤子给扒了。”井繁好说歹说也是伯府公子,姑母亡故,但也是后宫嫔妃,被如此羞辱,实在是过分至极。张秋实冷笑了声:“不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尊卑贵贱,他还认不出这世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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