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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炎赐他和阿绯在下首坐下,说:“涟亭与阿左素来熟识,孤知道你入宫不便,这次传召,倒未有正事。只当家宴,便也罢了,不必拘谨。”
杨涟亭应了一声是,和阿绯一起落座。阿绯看了一眼左苍狼,她面前的杯盏,其样式颜色俱与慕容炎的乃是一对。如若礼制,俨然是王后所用之物。她吃了一惊,又悄悄看了一眼杨涟亭——看这架式,哪里是将军,这明显是宠妃啊。
宫人开始传菜,左苍狼起身,为慕容炎斟酒布菜。慕容炎问了些拜玉教的事,反倒是她并没有什么话。杨涟亭也不方便开口提冷非颜的事。一场宴席下来,两个人竟是一句话也没说上。
待宴罢,慕容炎说:“好了,孤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是旧识,有旧情可述的,若是天晚了,便宿在宫中吧。”
说完起身欲走,左苍狼站起身来,正准备相送,冷不丁跪下的时候一个踉跄。杨涟亭刚刚伸出手,慕容炎已经将她扶住:“怎么了?”
左苍狼说:“我头晕。”慕容炎几乎将她半抱在怀里,说:“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头晕了?”
左苍狼说:“约摸昨夜明月台吹了风,我想先回去了。”
慕容炎看出她不想跟杨涟亭说话,转头对杨涟亭说:“既然如此,孤让人带你们到宫里四下走走。”
说完,交给王允昭安排,自己扶着左苍狼往南清宫而去。待走到僻静处,方问:“你们自小一并长起来,怎么如今倒是多说几句话也不愿意了?”
左苍狼说:“一并长起来?多少年前的旧事,早已时过境迁了。”
慕容炎说:“你是怨他对冷非颜一事袖手旁观?”
左苍狼站直了身子,说:“不是。”
慕容炎沉声说:“冷非颜勾结藏剑山庄余孽,妄图救走慕容若!她死得不应该吗?杨涟亭只是没有搭救,你便如此怨恨于他。那么你是否也怨着我?”
左苍狼抽回手,说:“我就是怨他,多年一场情分,他竟然冷眼看着非颜赴死!这种无情无义之人,哪来什么旧情可述!”
慕容炎说:“你怎就如此任性?难道直到现在,你还向着孽党不成?”
左苍狼说:“以前我身为三军统帅,我需要顾全大局。可是现在我不过是个小女子,我任性又如何?就算非颜罪有应得,我仍然讨厌他。难道陛下还非要我装出三分笑脸,同他虚情假义吗?!”
慕容炎抹了抹脸,说:“激动什么啊?唾沫星子喷我一脸。”
左苍狼脸上余怒未消,闻言却又抽了丝绢,替他擦拭。慕容炎说:“别擦了,反正昨夜也被你舔得一脸尽湿了。”
左苍狼蓦地脸色绯红,他仔细看了一眼她,复又笑道:“如今可怎么好,越来越女儿态。”说完,伸手抱起她,说:“走吧,你这性子啊。”
陶然亭,阿绯又气又急:“这个左苍狼!枉我还敬她乃女中英豪!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她摆明了就是不给拜玉教面子!”
杨涟亭说:“她不是这样的人。”
阿绯甩开他:“你还向着她,是啊是啊,你一直对她就余情未了嘛!也不看看人家现在是什么身份!”
杨涟亭说:“阿绯,你不了解她。”
阿绯气得拿手拧他:“就你了解她!”
傍晚,德政殿,慕容炎正在批折子,王允昭来报,说:“陛下,杨教主和圣女已经出宫去了。”
慕容炎说:“嗯。你派人注意一下杨涟亭的动向,慕容若如今生死不明,还是小心为好。”
王允昭应了一声是,又小声问:“南清宫那边……还需要派人暗中留意吗?”
慕容炎说:“撤了吧,让可晴注意一下就好。”
王允昭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是。”
慕容炎想了想,又说:“孤看她今日食欲不振,你让太医过去诊个平安脉,她对自己身体素来不在意,其他事,你便难免要上点心。”王允昭赶紧应是,略略抬头,发现他提到这个人的时候,目光相当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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