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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栋瞪着一双凶光毕露的眼睛瞪着我,良久之后道:“顺子,你们四个跟着他去拿东西,如果他动歪脑筋,在路上你们就给我干了他。”
王殿臣当成人质被压在现场,我被四名怀揣凶器的凶手押上了车子,但是当我走出工棚那一刻起我就知道王殿臣和我都安全了,因为我知道宁陵生肯定会解决所有的麻烦。
很快我们返回了招待所,四人押着我去房间去了床单,正要走我道:“床单我昨天睡了一夜,药效肯定不行了,还得弄点解药才行。”
“警告你小子别耍花样,否则我在这就弄死你?”顺子凶巴巴道。
我将床单铺展开指着上面阴干的淡黄色尿渍道:“看见没有,这就是解药附着在床单上的药渣子,你们到底是想姓陈的死还是想他活?”
这群混子被我的“义正言辞”给镇住了,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番,顺子道:“我可千万警告你一句……”
“不需要你警告,我不想给自己的朋友找麻烦,你就别再说狠话了成吗?”
见我信誓旦旦的样子,顺子不再说话,开门当先而出,我被四人前后夹在中间走到了宁陵生的房间门口,只见门开着一条缝,并没有关严实,我道:“宁哥,你在吗?”
门开了,宁陵生手里拿着一本棋谱,连眼睛都没抬随手递给我一袋白色粉末道:“解药在这儿。”说罢关上了门。
我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道宁哥怎么就知道了这件事,喜的是既然如此,我们肯定就不会有危险了。
返回工地时我心里一点也不怕了,进了工棚王殿臣靠床坐在地下,陈军暂时没了动静,似乎是睡着了。
“解药带回来了?”李成栋凶巴巴道。
“带回来了。”说罢我将床单铺在地下,又将宁陵生给我的白色粉末洒在了上面。
“把人放在床单上,包裹起来就成了。”我道。
“以他受到的毒,体表受药已经不成了,必须用刀在身上开几个口子。”说话声中宁陵生走进了这间犹如修罗场一般的工棚。
“你……”李成栋慌了神,抄起脚边那把鲜血淋漓的三棱刮刀就要上来捅宁陵生。
随后只见屋外人影晃动,三四十名手持各种工具的同事们冲了进来,这其中就有手握板斧的大壮子。
“你们、你们……”
宁陵生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哀乐道:“要论打架,你们人可没有我们的人多。”
“宁总,打死这帮杀人犯也不犯法。”陈升看着血淋淋的杀人现场愤怒的道。
李成栋和他的手下面面相觑,这下也不敢再狠了,因为无论是从人数还是从“武器质量”上看,他们都处于绝对的劣势,真要动起手来,根本没有赢面。冬宏边巴。
“我们陈总中了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李成栋干巴巴的解释道。
宁陵生冷笑一声道:“不用紧张,如果真想办了你们,来的可就是警察了,我有充裕的时间报警但是我没有这么做。”
“你、你到底想怎样?”李成栋皱眉问道。
“没想怎么样,我替你的朋友解毒来了。”宁陵生说了一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话。
李成栋迟疑半响道:“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了,其实这个道理很好理解,我马上要重修中心花圃,人手这块我不太足,到时候还需要你们帮忙。”
“哦,那没有任何问题,工程我们做,钱你收。”
宁陵生嘿嘿干笑了几声道:“那我先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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