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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晓男这一夜流着泪几乎没合眼,到清晨才迷糊过去,却做了个梦。
她梦见了小时候外婆家的小村庄。她在这个小村庄生活了十三年,直到外婆去世才不得不离开。
梦里,麦收时节,烈日灼灼。广阔无垠的麦田贯穿着一条歪歪曲曲的羊肠小道,十岁的她割了一晌的麦子,累得全身像被拖拉机碾过,正站在小道上向远处眺望,等待年迈的外婆回家做好饭再来送饭。饥肠辘辘,筋疲力尽,和无穷无尽待收的庄稼,让她酸楚又绝望。很远很远的麦田边际有条略微宽阔的土路,偶尔会有行人骑着自行车卷着尘土经过。她极度盼望着能有个亲戚来帮帮忙,分担下繁重农活。可是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仿佛这一生都要淹没在这里了,令人窒息的劳累和无助。
卫晓男满头大汗地醒来,怔了很久才抹一把脸上的泪。小时候再累也没有现在的绝望浓重,因为小时候有希望,对于未来,单纯地憧憬,对于两个月来看望一次的母亲,隐隐地期待。
可是现在,她晦暗的人生,潦倒的心境,还剩些什么值得希冀?
潦草地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的大黑眼圈,卫晓男振作下精神,往脸上扑了点粉底。因为总是与孩子打交道,她平常没有化妆的习惯,但是今天状态实在太差,她怕吓到小朋友们。纵使她一无所有,还有工作,这是支撑她活下去的支柱,不管从物质还是精神层面,都如此。就如同读书时期的学习成绩,是她摆脱孤独自立于人世的唯一法宝。
令卫晓男没想到的是,田欢是今天第一个被送到幼儿园的孩子。一般幼儿园早班教师要求七点二十上班,孩子七点半后才陆续到园。卫晓男远远看见周迎娣牵着田欢的手站在幼儿园大门口,高高的鞋跟在地上点来点去,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起这么早?”卫晓男微笑,“小朋友应该多睡会儿,长得快。”
周迎娣看见卫晓男下意识地想躲,可又无处可躲,脸上显出丝尴尬,“我今天有点忙,所以提前送来了。没想到进不去门。”
卫晓男看了看手表,“还差十五分钟才到点。”她蹲下身柔声问田欢,“吃早饭了没,饿不饿?”
田欢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闪着晶莹的光,稚嫩的声音低不可闻,“老师好。我还没吃饭。”
“这样吧。”卫晓男想了想,起身对周迎娣道,“孩子我先领进去,不过下不为例。”
“谢谢。”周迎娣将田欢交给卫晓男。看着对面这张与自己极为神似的脸庞,她胸口的情绪起起伏伏,最终还是咽下了所有困惑疑问和烦躁。
田欢乖得不像是个才第二天上幼儿园的小朋友,眼中虽有不舍,仍任由卫晓男拉着,挥手跟妈妈再见。
“对了。”周迎娣在卫晓男进了大门才想起来说,“我……我今天下午可能还得晚一点接田欢……我还得加班。”
卫晓男看着不远处的周迎娣。红彤的朝阳正在东方的天空中冉冉,晨曦灿烂,梦幻般飘泻在对面的女人一头如瀑的卷发上,她踩着细细的七厘米高跟鞋,身材窈窕,不像是个已经生育的女人。可是即便隔了几米,卫晓男仍然能看到周迎娣那双美丽的眼睛下方,有粉底遮盖不住的阴影。
“行。”卫晓男点点头,“不过这需要我去帮你给田欢办个托管。具体情形我微信通知你。”她顿了顿问,“你微信号多少?”
周迎娣滞了片刻才回应卫晓男,似乎与对面这个女人有过多交往是她所不情愿的,但是她也明白,命运将她推到此地,以后的形势是她所把控不了的了。
两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就此告别。
两周后,唐玉鹏来找卫晓男。卫晓男刚刚下班,和修佳佳一起走出幼儿园。今天周末,本来约好了两个人一起去逛超市。
“是姐夫诶。”修佳佳眼尖,首先看到路边霓虹灯广告牌旁的唐玉鹏,推了推卫晓男,眨眨眼,“完蛋了,咱俩的计划泡汤。”她挥着手叹口气做垂头丧气状,“美人你好,美人再见。”
“别走。”卫晓男制止了她的玩闹,“你到那边等我一下,我跟他说完话就去找你。”
修佳佳看她严肃到接近严峻的神情,知道事情有些复杂,便乖乖地溜进街边一家服装店打发时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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