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布衣长衫的中年男子抬起头看了看高处,那位七境大剑师也正在看他,不同的是剑门的人看他的时候眼神里除了震惊就是惧意,而他看那位大剑师的时候是有些淡淡的不解。
都是七境大剑师,为什么一个可以高高在上的站在那,一个就在他手里好像一根面条似的被拎着走?
他把手里拎着的提起来看了看,还提高些和高处那个做了个对比。
死了的这个自然毫无反应,高处的那个则快速的把还没装完的逼又收了回去。
七境大剑师本来是觉得那年轻道人已至强弩之末,所以他才施施然的从高处下来。
那张娃娃脸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杀人的时候却狠厉的比阎罗殿的鬼差还要让人看了害怕。
所以哪怕他是七境大剑师,哪怕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可以杀了那个娃娃脸,但他还是一直都在等着,等到娃娃脸没力气的时候。
可好不容易等来的除了娃娃脸道人的精疲力尽之外,还等来了一头舌头特别矫健的毛驴以及一个莫名其妙的中年男人。
那头毛驴似乎更可气些。
长衫男子还算认真的看了看他,那毛驴只瞥了他一眼就继续专心致志的用舌头去卷那早已干瘪的胡萝卜。
就在这一刻,七境大剑师听到了那个长衫男子客客气气的一句话。
“你可以下来吗?”
七境大剑师哼了一声,退至木楼之上。
长衫男子抬头看了看那个高度,微微叹息。
他觉得爬楼梯真的是很讨厌的一件事,尤其是过了四十岁之后还要爬楼梯就更让人觉得讨厌。
“杀了他。”
七境大剑师冷声吩咐。
木楼上,至少数十名剑门弟子和十余位剑师随之而动,长衫男子伸手将那根干瘪的胡萝卜摘下来:“借用一下。”
毛驴立刻就不满的叫了几声。
一个剑客,手持一个胡萝卜,自第一阶台阶开始杀人,若非对方的人确实多了些,他大概也不会委屈了这根已经让毛驴追求了那么久都求之不得的萝卜。
软塌塌干瘪瘪,却锋芒毕露。
眉心,眉心,眉心,眉心,还是眉心。
剑门弟子的尸体一具一具的从台阶上往下滚落,每一个人的眉心之间都有一个和胡萝卜无比契合的圆洞。
其实每一个剑门弟子在倒下去之前都没有死透,他们倒下去之后甚至还能在那么一瞬间看到眉心洞里流出来的东西擦眼而过。
洞实在是不算小,所以能流出来的都流了出来,这一路走上去,台阶就变得越来越滑腻。
走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长衫男子往上看了看,见剩下的台阶还有那么多,他开始有些怨气。
于是杀人更快。
此时此刻,连与那为娃娃脸道人交手的剑门中人都愣住了,他们有心也有力阻止那个娃娃脸继续登高,可他们看着长衫男子一步一步上来却连过去阻止的欲望都没有,无心亦无力。
长衫男子走到木楼门前,抬头看,还要再上一层才能追到那个七境大剑师,觉得有些麻烦的他忍不住又试着问了一遍:“你可以下来吗?”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说完了,可话里的意思并没有完全表达清楚,连七境大剑师自己都已经悟到了,那完整的话应该是:你可以下来吗?我杀了你就走。
“你还不打算动手吗!”
七境大剑师朝着阔可敌厥鹿那边喊了一声,但他不是对阔可敌厥鹿说的,他是对厥鹿身后那个身穿黑袍的刀客所说,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与那名刀客联手。
剑门在黑武是第一宗门,甚至是黑武百姓们的信仰,所以用刀的人在黑武地位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但此时这位七境大剑师用的不是命令的口吻甚至还有几分祈求。
黑袍刀客一动不动,就好像七境大剑师叫的不是他。
他的职责并非是杀了谁,只是守好他身前的武沛亲王府世子殿下。
之前偷袭向问禅师的时候是有机可乘,现在那长衫男子让他看不到一点可以占到便宜的机会。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她本是实力强悍,医术超群的世家家主。 一朝穿越成将军府的废柴嫡小姐,成为第一位被退婚的太子妃,人人嘲讽! 选秀宴上,她被赐嫁给鼎鼎有名的残废王爷。 ...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