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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根本没看没想于三婶子要石凉粉秘方的事。或者是知道,但和魏华音一比,选择性无视,就指责鄙薄魏华音。
赵槐花挤出来,一看情况也惊了下,不过张嘴就帮着说话,“才石凉粉刚做的时候,玉姑给她家送去尝鲜儿,就跑过去要秘方!弄了一顿了!再眼热也不能不择手段啊!这当个长辈,也得讲规矩颜面啊!”
于三婶子眯着眼,恨怒的刮她一眼,继续哭着起不来了,不能活了。
那边于武发跑过来,人高马大的挤进来,沉着脸,一看于三婶子在个地上躺着闹事,神色更加难看,“娘!你又干啥?净干些丢人现眼的事,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给我起来!”
于三婶子蹦跶的厉害,生了三个闺女,就这一个儿子,还要取个厉害不和同宗一样的名字,叫武发。
结果于武发真的越长越人高马大,但脾气也大,讲一把子义气,还尤其好脸面,每每于三婶子说啥干啥都训一顿。也就他能制住于三婶子。
“儿啊!我快被她们打死了啊!儿!娘被打死了!哎呦!疼死我了!不能活了!快救娘啊!”于三婶子哭着,摸着手上的血叫他。
于武发怒沉着脸,脸色越发难看,“你自己闹的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还不给我起来回家去!你要不会也行,以后都不用去我那!直接分家!”
他是后来盖的新院子,砖墙瓦房。
老院窄,又被于三婶子卖了半片,就剩几间土胚房,还漏雨。
于三婶子知道儿子干得出来,“你没看见我快被打死了!你没看见我一脸一身的血啊!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不顾自己亲娘,你胳膊肘往外拐啊!你气死我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你不起来走是吧?好!我走!”于武发转身就走,她闹的媳妇儿流产,以为改脾气了,还这样!
于三婶子怕儿子也有这个原因,看他真要走,急忙喊住他,“武发你别走!你真不管娘了啊!?”
于武发皱着眉停下来。
于三婶子斜着眼,不善的斜着魏华音和魏华玉,“打我打成这样,要我不追究也行,给我拿二两银子诊费药钱!”
赵槐花立马瞪眼,“二两银子!?三婶子你这段数越来越高了啊!?”
这话一说,于武发脸上都要滴出水来了。
魏华音冷笑道,“这个想法不够美,我给你换成金子吧!你只要吞下去,就是你的了!”
人群嗡嗡说起,“金子吞了要死人的!”
“这小小年纪果然恶毒的很!逼人家死!”
魏华音扭头过去,看着说话的妇人,“你也挺恶毒的,她要不到我秘方,就毁人名声,勒索银子,我只一句话,就被你骂!”
那妇人顿时脸色难看,闪过恼意,“你不恶毒能把人打的满脸血,一脸伤!?”
看有人帮着说话,于三婶子气焰又高起来,“不能活了!这就要害死我了!”
魏华音拉住要呛声的魏华玉,“大姐记住!以后这种道德婊,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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