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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乖乖的别吵,否则就是我们杀你了哦。”夏仲笑眯眯地捂着孩子的嘴,旋即将那孩子抱起来,刀锋抵在他的咽喉处,保持着一个既不伤害,又有威胁的距离,“来吧,我当主犯,你当从犯。”
……
“我走之前明明把我儿子交给你照顾的!”大妈吵得脸红脖子粗,看起来随时都要动手,但她的对面是一个大汉,这让她的动作稍微凝滞,“现在他不见了,你得负责,你得负责啊啊啊啊啊!”
“疯子!”那大汉骂道,“和你解释多少遍?那孩子是自己冲过去找一个年轻人的,关我屁事!而且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给你带孩子了?”
“你不答应为什么我交给你的时候你不说话?你现在为什么要推卸责任,万一我儿子被那两个杀人犯杀死了,你就是从犯!”
大汉梗着脖子:“血口喷人!”
大妈还要再骂,忽然一阵熟悉的哭声和此起彼伏的劝告声灌进耳朵,她猛然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哭皱了一张脸:“儿子?你怎么哭得——啊!你们在干什么?放开我儿子!”
她看着那悬在她儿子脖颈上的那一线银白,霎时脸色难看至极,想靠近却又在害怕,只能喊着:“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别动我儿子,别动他!”
“大妈,你有点吵。”夏仲慢悠悠走过去,而桑榆手里拎着把“威胁”用的破击锤,跟在夏仲身后,防止有人从背后袭击。“唉,好狗不挡道,麻烦让让。我们找那具尸体。”
那大妈退了两步脸色极其难看,但是夏仲手里有刀,桑榆手里有锤子,生命都被威胁着,压根不敢轻举妄动。
“妈妈……妈妈救我……”那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却不敢轻易乱动,大妈眼睛气红了,但她强行软下来声音:“不要吓到孩子……要不,要不……求求你们……”
“能不能把我儿子还给我?”撒大妈一脸心疼,但夏仲无动于衷:“现在知道心痛啦?你儿子鞋子底下藏的刀长什么样子你记不清吗?”
夏仲晃了晃美工刀,大妈面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后被儿子的哭声唤回:“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刀!”
夏仲无所谓道:“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也许您儿子的鞋底是哆啦A梦的口袋也说不定呢。总之,还请让让,等我们忙完,这小鬼就还给你。”
夏仲要挟着人质,一路畅通无阻,有人也试图拦截,但桑榆守在夏仲看不见的地方,手上的破击锤顶端带着点令人难安的暗红。
有武器和没有武器,有人质和没有人质是两码事,因此两个人很快就摸到了那节车厢。
地铁还在往前开去,下一站遥遥无期,而工作人员的尸体依旧在那里,没有人挪动他,大概是怕晦气。
桑榆借此机会迅速走到那具尸体旁,火速拽下他佩戴的工作牌,然后拿着破击锤和工作牌,和夏仲一起迅速往车尾跑去。
夏仲带着一个孩子,跑起来速度较慢,小心翼翼的人见他们横冲直撞地过来,本能让开道路,由着他们乱跑。
终于在抵达倒数第二节车厢时,为了方便,夏仲一把丢掉小孩,全速冲上前去!
这时候,人们终于意识到,他们要重新回到那个驾驶室里了。
刚刚得到孩子的大妈气得直哆嗦,她也在追,恨不得把两个人都碎尸万段。
“去,去把门锁了!”大妈大喊起来,“只要他们没法躲,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吗——”
人群骚动起来。
距离那扇门近的人犹豫着,看着夏仲和桑榆越跑越近,终于下定了决心站起来,朝着那扇门走了过去。
这扇门从外已经无法关闭,一直坐在那扇门旁边的人最清楚这件事情,因此他一旦决定去关门——
桑榆立即看着四周,似乎只有自己手上这把破击锤可以扔出去阻止他的行动。
但这把东西扔出去非死即伤,桑榆否定这个想法,但是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暂时阻止他——
那个人靠近着那扇门,但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大脑混沌了一阵,觉得自己应该冲进驾驶室,然后从里面把门锁住,让剩下的人解决到他们。
他理清楚思路,在踏进门前,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破空之声,他本能地回头,一只鞋砰的一下砸在他的脸上,当即砸得他睁不开眼睛,踉跄了两步。
在他缓过来睁开眼的瞬间,夏仲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条件反射地往门里退去,要把门关上,但夏仲的动作更快,他按住门,随后揪住他的衣领,一膝盖顶砸上他的腹部。
那滋味可有够好受的。
他被扔了出去,伏跪在地上吐酸水,一阵头晕眼花中,他听见门再一次被砰的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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