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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道:“阁主,弟子想以天一阁的名义,给当今天子发一道仙札,命他在全天下推广滴灌法。”
阁主范冲子得点道:“可。”大袖一扬,一道玉符飞到于青面前,这玉符有天一阁独门印记,见玉符如天一阁范冲子亲临。
于青在旁道:“阁主,还得麻烦你通过千里传音,将这滴灌法告知各门各派,行这滴灌法倒不怎么费事,就是需要从山上砍些竹子、木头,如果制做水车,还需要做些铁器。整这些东西,就需要各门各派开放山禁了,要不然,那些凡间村夫,也没那个胆子上山乱砍乱伐。”
于青出身民间,对民间疾苦深有体会,这天下所有的良田山林乃至湖泊大川,都是修行者所有,民间不得胡乱染指,如果不通告各门各派行这个方便,滴灌法一时无法推广。
范冲子闻言,在心中一笑,他知道,于青此话在情在理,但也有些小心思,那就是想借此让天下百姓能改善一下生活,各门各派如果开了山川之禁,那百姓就能取用山川的产物,至于这产物是用在滴灌法上,还是用在百姓自己家里了,那谁说得清,神仙虽然无所不能,可也不能管天下亿万生民的家务事去,罢了罢了,只要葛草收获大增,各门各派也不会在乎这点子小利。
范冲子点点头:“好,我千里传音时,自会将于师叔的话传告。”--他有些不以为然,于青师叔就是因为心里老是记着下界的凡人,因果未断,这才误了修行,功力数千年没有大的进展。
于青一拉楼岑之:“小楼,咱们走,我灵药圃里还有不少仙药要配,可惜可惜,只有后隆一村施行了你的滴灌法,你当初如果胆子再大点,施行滴灌法的良田再多点,那我们天一阁今年就能多配不少上等的仙丹了。【ㄨ】”
天一阁阁主范冲子目送于青和楼岑之离去,正要施展千里传音,突然心里一动,那外门弟子楼岑之自从入阁后,在修行一途上并不如何出色,要不,也不会在外门做些与凡夫俗子打交待的俗务了,他怎么会突然想出滴灌法的?照理说,他想出此法应该早早与于青师叔商量,滴灌法管不管用,于青师叔一听便知,用得着花一年功夫在凡界试行吗?
范冲子闭眼,掐指一算,这滴灌法的确是出自凡界鄞县城后隆村,可再要细算,却怎么也算不出了,只知道此法与楼岑之有缘,范冲子修行的道法并不精于查过去未来,他睁开眼一笑,自己有些多虑了。
范冲子一挥手,凭空一面镜子浮现在空中,镜子是一处汪洋大海上的仙岛,他扬声道:“碧波岛华林仙子可在,天一阁范冲子来访,特献滴灌一法--”
范冲子自与各门各派联系,天一阁的修行者其实是一群读书人,名声在外,各门各门一向与他们交好,不会担心范冲子出言骗人,滴灌一法很快传扬了开去。
楼岑之和于青回到灵药圃,楼岑之摸了摸怀里的《阳明心经》,说不出的激动,他知道献滴灌法必有大功,可没想到阁主的赏赐这样厚重,他突然有些不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后隆村那姓郭的小子,这滴灌法明明是他发明的。
楼岑之咳嗽了一声:“于师叔祖,我在后隆村试行滴灌法时,很是得了一位村民的相助,那村民叫郭大路,此人五行不全,不知于师叔祖有何妙法可以助他?”
于青一怔:“五行不全?这可是很罕见啊,我修道近三千年,也只听说过有此等先天有疾之人,没想到,你居然亲自遇上了。”
楼岑之道:“我赠了他一粒固本培元丹,助他强身健体,不过,古怪的是,他体内似乎自有一股灵力,却不知从何而来?”
于青大摇其头:“不可能,不可能,五行不全之人根本修不了道,何来的灵力,小楼,你一定是弄错了。这样吧,我这儿有一道护身符,是我以前刚入道时练手画的,施行此符不需要灵力,只要静心默祈就可以了,你送与他,以酬他相助之情就是了。”
楼岑之接过护身符后,见又有外门弟子前来交从凡界收来的仙药,于青忙得不可开交,忙谢过自去了。
楼岑之离开东湖中心的灵药圃,却没有直接回自己在外门的住处,而是向南边的一处小院而去,走到近前,挥了挥袖子,扬声道:“三师妹林远尘在吗?楼岑之来访。”
小院门悄然打开了,里面传出一个温柔的声音:“楼师兄快请进,此次下凡可是又给小妹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这可真正是麻烦你了。”
楼岑之笑道:“三师妹,整个天一阁也就你时时牵挂着凡间的一切,师兄我自然得想办法满足你这小小的心愿,更何况,我正好下凡收取葛草丹,只是举手而劳,称得上什么麻烦?”
小院里的竹亭中,一女子正在美人靠上看书,这时站起身,向楼岑之迎来,含笑道:“师兄请坐,我新得了雀舌香,师兄尝尝,可还入得了口。”
那女子年约二八,身形苗条,一双眼睛极是灵动,笑起来时弯得如同一双月牙儿,她亲手端了那雀舌香来,递给楼岑之,楼岑之知道,这雀舌香并非仙茶,只是三师妹林远尘家乡出的,最多只能算是地方特产,实在称不上什么名品,只是,林师妹却就喜欢凡间的事物,这在天一阁是人人皆知的。
楼岑之喝了口茶,未语先叹了口气:“林师妹,你这喜欢凡间事物的脾气该--”
“该改一改了是吗?”林远尘打断了楼岑之的话:“我知道,因为我太过关注凡间,影响了道心,两百年来,我的法力就再没什么大的进展,就连阁主也为我可惜,说我的灵根是千年不遇的,如果能抛却凡间的种种因果,必能精进。”
楼岑之再次叹了口气:“林师妹,你既然知道此因,为何不--”
林远尘摇了摇头,突然反问道:“楼师兄,你开心吗?”
楼岑之一怔:“林师妹,你说什么?我们是修行之人,要清心寡欲--”
林远尘再次打断了林岑之的话:“我一点不开心。我原本以为修行得道,就可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可是因机缘巧合,参得了仙机,踏入修行界后,我才发现,其实神仙也受种种束缚。你看天一阁内,哪一个修行者不是日思夜想自己的法力能有所精进,一旦求之不得,还不是如同凡人一样会生气、发怒,甚至有人为了得到一枚仙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楼岑之吓了一跳,忙道:“师妹低声,有些事人家做得,我们却说不得,小心祸从口出。”
林远尘道:“楼师兄放心,我已经下了静音咒,他人就算是施展神通,也听不得这院内的说话。楼师兄你看,这仙人也和凡人一样,一言不和,就会起纷争,唉,这仙与凡究竟有什么区别?”
林远尘越说越激动:“在我看来,神仙只不过比凡人多活得几岁而已,有那么一点神通。可修行者为了多活几岁却让凡间百姓吃了大苦,不知夺了多少良田,日日催逼百姓做苦工。我家乡当年突遇水灾,我却因为正值修行的紧要关头,闭关苦修,不问俗世,结果功成之后,却发现我的父母都死于洪水之中!”
楼岑之见林远尘越说越激动,无奈地叹了口气:“林师妹,这仙凡别途,你的父母元寿有限,就算是无病无灾,也无法如我们修行者那样活得长久,终要离你而去,你不必如此悲伤。我不也与你一样吗?自从入天一阁之门,就抛家弃子,忽忽数百余年,再没回过西安的老家,连家人过得如何了也不知道。无他,因为修行者如果不斩断凡间因果,会极大的影响修行,甚至会带来大灾。”
林远尘已经平复了心情,她苦笑着点点头:“没错,我就是最好不过的例子,因为牵挂凡间,以至于功力停滞不前,许多入门在我之后的修行者灵力都已经超过我了,我成了天一阁内最大的笑话,所有的修行者都以我为戒,一入修行道一定要和凡间斩断一切因果。”
楼岑之安慰道:“林师妹,这修行一道讲究缘法,也许哪一天你突然悟道了呢?就如凡间士子,如果一昧死读书可也读不出功名来。”他笑道:“如我,入门在你之先,也斩断了尘世因缘,可数百年来功力增进缓慢,至今还在外门混些差事,论功力我这师兄,可是大大不如你这师妹。”
林远尘轻笑道:“那就多谢楼师兄吉言了,对了,楼师兄,此次下凡间,可有什么新鲜事?”
楼岑之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林师妹说一千道一万,依然在心中放不下凡人,不过,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在心中暗暗喜欢她,天一阁其他的修行者,眼中只有藏书、古籍、仙丹、功法……对自己这个外门的不长进的师兄,根本懒得多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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