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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里下意识的依赖,让他听着就觉得心里空缺的地方被填得满满当当。
黑眸圈着她的脸,隐隐带笑,薄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啄了啄,嗓音低磁又性感,“瞧瞧你这一副娇羞可人的样子,缺人疼爱了?”
唐言蹊无心和他玩笑,只是看着他,“如果。”
她很郑重很小心地用词,也把语气放得很轻,“如果这一胎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男人脸上的笑意蓦地消散,远山般的眉峰间甚至聚起了一团团令人害怕的沉暗,他顿了很久,启唇道:“言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她,不算是逼视,更谈不上质问。
可光就是眼睛里那些深沉如泽的暗涌,就让唐言蹊有种被扒皮抽筋的痛感,“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所以不想要它?”
“我没有。”唐言蹊答得飞快,而后又抿住唇,改口,“我是说,我没有不想要它……”
虽然她心里对前两天的事一时间放不下,但是那些迟早会过去,依她万事万物不萦于心的记性,估计过几个星期怒气也就散的差不多了。
不过,这个孩子,她也从没想过要放弃。
“唐言蹊。”男人慢条斯理的叫着她的名字,狭长的凤眸里透出几分逼仄危险的强势来,“我告诉过你,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你不原谅我,有无数种方法惩罚我,让自己舒心,但是永远都不要把主意打到孩子的头上,懂吗?”
唐言蹊被他这样看着,心上的裂隙更大,冷风不停地灌进来,她却无力解释。
眼前短暂的晕眩让她更是来不及思考如何回应他的话,只听到男人寒声道:“说话。”
她扶着衣柜,虚弱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知道了,陆仰止对这个孩子的执着和坚定。
他是要定了它的。
所以无论是谁,都不能把它怎么样。
唐言蹊说不清心里这种感觉是什么——也许是有些感动,更多的,却是复杂。
孩子的话题一直都是陆仰止心里阴暗的一角,她向来不敢轻易触碰。此时此刻,他对孩子的执念更是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万一这一胎保不住,他一定会觉得是她故意报复。
到那时,她就真的百口莫辩了。那么他的雷霆之怒,怕是,全都要赏给她了。
所以,唐言蹊摸了摸小腹,无声对肚子里的小东西道:宝宝,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只有你好好的,爸爸和妈妈才能安稳。
男人面色稍霁,伸手抚摸着她冷冰冰的脸庞,皱眉道:“我让人把暖气开足一些,你下去的时候还是要再多穿件衣服。下午我不在家,你不要和他们出去,有话就在家里说。”
唐言蹊点头,又意识到什么,迟疑着问:“你去哪?”
这么重要的时刻,还有事情能把他支开?
陆仰止见到她苍白的脸蛋上浮现出的半点不安,大掌握住她的柔荑,安抚道:“你放心,爷爷把大姐关在家里反思,她一时半会不会来找你麻烦。我去看看庄清时失踪前留下的线索,尽快把她救回来。”
“你要去救她?”女人细长浓密的睫毛好像蝶翼,怀了孕后自带一种连说话都娇软好几分的光环,“你要去哪里救她,你已经查到她被谁绑走了吗?”
“还没有。”提起这事,男人面色也凝滞些许,沉声道,“但是爷爷把这件事情交给我了,我必须把她救回来。”
唐言蹊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但是听到他的最后半句话,心里还是有些微微的不是滋味。
“她失踪的事让你很在意?”
男人一双黑眸如夜色铺展,淡淡的视线笼罩住了她整个人,好整以暇地勾唇:“呵,是谁手底下的人做事不做干净,被人抓住了把柄,现在要我去给她善后。你自己说说,嗯?”
唐言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震惊,“你都知道了?”
他已经知道她确实派赫克托去“教训”过庄清时的事情了?
“原本不知道。”男人轻描淡写,“不过看你的反应,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唐言蹊头疼地扶额,“我没想绑架她。”
男人淡漠地应:“这话你原模原样拿去法庭上说,看法官信不信。”
唐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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