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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军降了?这么快?”罗汝才咂咂嘴,给出了自己的评论:“怂包软蛋!”
“你具体说说!”
罗瑛将余诚与李岩之间达成的协议讲了一遍,罗汝才听后道:“嘿,亏我以为左良玉在他们手上吃瘪,是有什么了不起的能耐,原来也是个和袁时中差不多的货色。”
“既想有自己的地盘,又不想和闯营干仗,哪有那么容易!”
提起袁时中,罗瑛顿时想起余诚的话,急忙说:“那余诚说,他收到消息,李自成要对您动手!”
罗汝才不以为意:“他在荆州,从哪得的消息,真是瞎咧咧。”
“他这是想撺掇着咱们曹营和闯营火并,他好从中渔翁得利,这手法也太糙了些。”
罗瑛还是有些忧虑:“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闯营兵强马壮,我曹营也不是吃素的。真动起手来,难免拼个两败俱伤,到时让官府捡了便宜。李自成又不傻,才不会做这种蠢事呢!”
罗汝才又问起余家军的详情,听罗瑛说起余家军装备精良,荆州商业繁华,又看到罗瑛带回来制作精美的银元,不由咋舌:“荆州这么富庶吗?”
“一年给闯军那么多的粮草军械,他们自己的日子不过了?”
罗瑛回忆自己一路见闻,道:“余家军的装备精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总给我些奇怪的感觉,与其他军伍格格不入。”
“是什么?”
“嗯…”罗瑛蹙眉苦想,终于找到一个形容词:“是精气神。余家军的精气神和咱们,闯军、官军都不相同。”
“他们就像刚出头的小伙子,干什么都卯着一股劲。如果余家军一把火,他们恨不能自己也是一根柴,好让这把火烧的更旺!”
罗汝才听着女儿的描述,也沉默起来。半晌之后道:“你看余诚那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罗瑛不屑道:“我要有这么支勇健的军队,早就向四周扩张了,他却只想着荆州那一亩三分地,就像…就像只守户之犬一样。”
罗汝才满头黑线:“我是说他人品怎么样,值不值得托付?”
罗瑛这才明白老爹的意思,江湖儿女,哪像普通人家闺女那样说起这种事还会羞红脸。罗瑛想起余诚的样子,嫌弃的说:“爹你想让我嫁给那个瞎子?”
“瞎子?”罗汝才不可思议的问:“怎么可能?统领余家军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瞎子?”
“现在还没瞎,他那双贼眼要多看看我,我指定废了他那双招子。”
罗汝才无语,正要说话,有亲兵在外边禀报:“报告大将军,闯王派来信使,邀请大将军明天晚上去襄阳赴宴。”
罗汝才皱起眉头:“还请了谁?”
“听说还请了革左五营的头领,除马将军在外领兵未归,其余头领都将赴会。”
罗汝才意动,可是想到罗瑛带来余诚的消息,终究还是谨慎占了上风:“就说我近日身体不适,不能赴宴。”
亲兵应了声,正要走,罗汝才又叫住他补了一句:“话要说好听点!”
让亲兵下去后,罗汝才在帐中踱着步,斟酌着说:“你再跑一趟荆州,把条件可以再开高一些。”
“他不是喜欢金银财宝吗,你就往多了许。黄金二十万两,白银五百万两,闯营舍不得,我曹营拿的出。”
罗瑛忍不住问:“爹,咱有那么多金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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