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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越心底的怒气油然而生,但目光掠过江晚月肿胀的脸颊,又叹了口气,把盆放在床头柜上,抓着江晚月的手往盆里放。江晚月没挣扎,任由他给自己洗了手,擦干。钱越又拿了双氧水过来,给她的指尖依次消毒,贴上创可贴。
“睡吧。”钱越轻轻地说了声,抬手关了灯。
卧室里一下子陷入黑暗,钱越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江晚月,闭上了眼睛。
江晚月默默地感受着黑暗笼住一切,也笼住她内心的所有爱恋。
她知道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自己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但她不甘心,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可以扭转乾坤,可是直到那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她才知道,她这辈子都没有翻盘的希望了。
死心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真冷。
半晌,她默默地躺下了,侧着身,蜷在床边,尽可能不碰到钱越。
那个男人有魔力,一旦碰上,就会着魔,明知道前面是水深火热,也让人义无反顾地扑上去。
黑暗中的钱越,身体虽然疲惫到极点,脑子却非常活跃。
将就的日子原来这么难过,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将就呢?
——
隔了两栋楼的另一方,木夕刚扶着快要断掉的老腰从秦深身上下来。她想去洗澡,但刚才那一阵剧烈运动,腰差点让秦深撞断,这会儿懒洋洋地瘫着,动都不想动。
“看你还敢背着我乱来!”秦深吃饱喝足还要拿乔,黑着脸,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再有下次,老子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木夕翻给他一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吐槽:“秦深,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围着老婆转,有意思吗?”
秦深心里苦哇!别人家都是老婆围着老公转,他们家却来了个颠倒阴阳。可他有什么办法呢?小祖宗没良心,老是想甩开他自己浪,他要是再不看紧点,万一小祖宗浪着浪着,乐不思蜀了咋办?
秦深瞪她一眼,拉长了脸抱着她去卫生间,半扶半抱地帮她冲洗。
“秦深,我严重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做太监的,伺候人的活儿做得这么棒。”木夕嘿嘿阴笑,这货不要命地折腾她,她也就只能在嘴皮子上逞点强,膈应膈应他了。
秦深顿时气笑了,危险地眯起眼睛,磨着后槽牙:“嗯?你说我是太监?看样子,你还是没认清事实啊!”
他二话不说把小女人摁倒,摆布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抓着她的腰,从后面重重地撞了进去,一边大肆挞伐,一边冷沉沉地问:“说,我是不是太监?”
木夕脑子都快被撞昏了,哭丧着脸讨饶:“我错了!我是太监!我是太监!饶了我!”
秦深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臀部,“啪”的一声,激起一阵白浪,他的眼越发红了,动作越发凶猛。
……
木夕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天光大亮,男人抱着她睡得正香。
她抬了抬手,想推开他,却发现手臂酸爽得要命,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昨夜的疯狂涌入脑海,她脸一红,没好气地张嘴就咬。
秦深睡得正香,猛然间感觉到下巴一痛,一睁眼,就见小祖宗正怒目圆睁地咬他。
一大早的作妖,欠艹!
秦深闷哼了声,大手一挥,把人推倒,翻身压了上去。
“不要!”木夕连忙松口,心有余悸地尖叫,翻着身往外滚。这会儿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上十八楼都没问题了。
“不要?想得美!”秦深阴阴冷笑,不容拒绝地压了上去。
……
木夕别开脸,咬着嘴唇,眼泪汪汪。
这个没人性的家伙!简直就是泰迪成精!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因为纵。欲过度,虚脱而死的!
完事后,秦深一脸餍足地抱着动弹不得的小娇妻温存,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秦深瞄了一眼屏幕,脸顿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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