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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见微洗澡的功夫,阮流苏觉得脸有些热,她去窗边透气。
落地窗外的阳台上摆着各种花草,六月的花草长得特别好,尤其是开的最好的栀子,整个屋子都染着淡淡的香气。
花草边还有张舒服的摇椅,旁边的小书架上摆了不少书。
阳台的细节,阮流苏那时候跟他提过一次,没想到斯见微还记得。
重逢这段时间,斯见微说的最多的就是他真的变了,她其实是不太相信的。
他脾气依然很大,依然人前装得道貌岸然,在她面前还是和以前一样,幼稚又索求无度。
但阮流苏又真觉得斯见微在学习如何变得柔软,如何去尊重保护她,然后笨拙又小心翼翼地爱她。
用他自己不算成熟的方式。
两个人隔着距离的时候,就会带着陈旧的偏见,永远都看不到细节。
但从阮流苏的母亲生病开始,她切实地体会到了斯见微的真心。
怪不得他总是要让她来他家里看看。
让斯见微这样从小无法无天高高在上的少爷把姿态放低,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更何况他还接近于卑微地恳求。
这么些年过去,不止是阮流苏一个人在变好,变强,变得不再敏感,怯懦。
斯见微也一样。
他们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四年前,阮流苏无比渴望,能有尊严地和斯见微相爱,她把一切归结于,她欠了他的钱,家境没有他的好,更没有他聪明,有能力。
她自卑地认为,斯见微在玩弄她,更不相信一个张嘴就要伤人的大少爷会有什么天长地久的感情。
她摇摆不定,害怕失去,讨厌看不起她的斯见微,更讨厌一无是处的自己。
起点,资源,背景不同,阮流苏明白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达到和斯见微同样的社会地位。
但重逢后的现在,她突然觉得,并不一定要绝对对等的社会地位。
她这些年的努力让自己有足够独立生活的经济基础,独当一面的工作能力,更重要的是坚守自我,不随波逐流的独立人格。
只要她的爱足够对等就够了。
她现在和斯见微的相处越来越像一对相爱的普通情侣。
阮流苏突然心跳得有些快,她回卧室的时候,斯见微还没洗完。
又过了几分钟,浴室水声停了,阮流苏“啪”得一声,把床头灯也关掉了。
屋里黑了,斯见微没开灯,破天荒地也没跟她贫嘴了。
他掀开被子在阮流苏身边躺下,手指磨着床单,磨了半天,才过去探阮流苏的手指。
他用食指勾着阮流苏的小手指头:
“我有点儿紧张。”斯见微没由地来了一句:“好像在做梦。”
阮流苏“吭哧”笑了出来。
其实她也有点紧张,但斯见微爱蹬鼻子上脸,她不能告诉他。
笑声刚停,斯见微就压了过来。
他隔着被子,借月光探寻她的唇齿。
斯见微刚才在浴室准备了半天,上周在孟瑶镇的体验不算完美。
雨季的屋子里总是有股霉味,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都不是阮流苏最喜欢的。
还有,他太着急了,没刮胡子,把阮流苏的腿根儿都扎红了。
所以他今天不止多泡了会儿澡,把自己浸得香香的,刮干净胡子以后,还用了阮流苏最喜欢的那款薄荷须后水。
清冽的薄荷味道交织在二人唇间,斯见微动作实在温柔。
他没有立刻吻下去,而是专注地看了阮流苏好久,最后虔诚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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