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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将手中捧着的红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姑娘,你说这里面会是什么啊,要不要现在白荷帮您拆开看看?”
江采苓了解白荷,看到她如此期待的样子,幽幽地看了道,“你又和九歌说了什么?”
前两次她和顾既明撞衣服的事情,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白荷和九歌二人“巧妙”设计的,看白荷这副期待的模样,说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她都不相信。
看来上次吓唬得还是太轻了!
白荷一愣,兴奋的表情凝在脸上,小心翼翼开口,“姑娘,您都知道了?”
“说,怎么回事?”
白荷慌张地跪在地上,不小心打翻了盒子,如火的嫁衣落在地上,金丝勾勒,明珠点缀,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亮晶晶的光芒,照得一室光亮。
白荷将衣服重新收在了盒子中,委屈开口,“奴婢万万不会叛主,只是看姑娘您婚期临近,却还没有开始准备嫁衣。其他姑娘若是嫁人,在这个时候早早就开始动手,嫁衣基本都成型了。我就无意中和九歌侍卫说了一句,谁知道他告诉了顾相,所以……顾相就送了嫁衣过来。”
江采苓没绣嫁衣,一来是她不善女红,二来……她根本没想嫁给顾既明,虽然现在她知道当初杀害她之人并非顾既明,但是她对于顾既明,始终还是有一个心结。
当时的江采苓对顾既明喜欢得紧,想要逗他开心,让他多看看自己。
然而此时的她已经缺少了当时追逐的勇气,人是会累的。或许,她再也不会想前世深爱顾既明那样,再去喜欢一个人了,哪怕这个人是他。
见自己姑娘不说话,面上浮现出淡淡的忧伤,白荷继续说道,“我知道姑娘对苏公子念念不忘,但是苏公子那就是个花花公子,不靠谱的!”
闻言,江采苓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有时候她真的很想看看白荷的脑回路是怎么构造的,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我对苏清城念念不忘的?”
“奴婢也说不好,总觉得姑娘和苏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情绪很自然,而和顾相在一起,总觉得拘束了些。”
江采苓没有说话,白荷不曾经历过情爱,不知道有时候越是相处拘束,越证明心中有鬼,问心有愧。
伸手让白荷退下,窗外的雨声阵阵,透过青纱窗看着庭院,牡丹花颜色又娇贵了几分,芭蕉也又绿了几分,在昏暗的天地间,难得可贵的颜色尤其动人。
江采苓站起身轻轻拂过嫁衣的面料,柔顺丝滑,让人爱不释手,她也曾幻想过,有一日身穿凤冠霞帔嫁给顾既明。
“江采苓啊江采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喜欢就是喜欢,顾既明现在表现得这么明显,他喜欢你啊!”
一个声音忽然传了出来,江采苓一愣,四处寻找着是谁在说话。
“是我啊!我是你的内心……”忽然间,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尽态极妍的曼妙女子,朦胧的烟雾散去,正是江采苓原本的身体。
“你别看顾既明表面看着聪明,感情上比谁都要迟钝、别扭。还记得你挂在未央宫最醒目地方的、顾既明临摹的《洛神赋图》吗?当初你可是为了那副画和长公主撕破了脸。
但你想没想过,顾既明一代相国,不缺银子,也不缺声誉,临摹画卷全凭喜好,画卷自然会放在相府珍藏,怎么会流传出来,又怎么会正好被你找来了呢?”
“什么意思……”
“你呀你,你没有了好看的皮囊,怎么连智商都下降了!那明显是顾既明故意的,故意让那画落在你的手里!为什么他费尽心思把画交给你呢,因为他喜欢你啊!你们二人还真是有趣,前世,你热烈追逐,他反应迟钝、性子别扭;今生,他一而再再而三表白心迹,你却矫情起来。”
女子啧啧一声,然后站起身,伴随着缭绕的烟雾,消失在屏风后面。
嗡——
“姑娘,您醒了?”
睁开眼,对上白荷的圆脸,看着窗外大雨依旧滂沱倾洒,屏风处并没有烟雾缭绕,江采苓这才发觉刚才是一场梦。
桌上嫁衣的颜色如火如荼,江采苓眉间一展,眸间染上了明亮的光彩。
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变得矫情起来,她说得对,喜欢就是喜欢,什么没有勇气,什么不会再爱,都是矫情的借口。
浅浅一笑,伴随着悦耳的雨点,轻声说道,“白荷,你帮我更衣吧,我想试试那个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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