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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青年正在一个摊位前和小老板说着什么,齐眉勒着金丝双鱼抹额,葡萄似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其中藏着星光,一身金缕大褂,手中拿着鎏金面的折扇,举止间端是风流无双。
“阿郎!”他情不自禁喊了一声,阿郎闻言却浑身发抖,看到他的眼神像是看到了地狱中的厉鬼,满是充满咒怨的恐惧,没等他解释,就像是一缕青烟一样匆匆跑开了。
摊贩追着喊道:“柳老板,你跑什么,还没给钱呢!”
“别喊了,多少钱,我替他付了。”掏出银子之后,黎炎看着阿郎消失的方向,问道摊贩,“那个小公子是何人?”
“你说柳老板啊,他是奇珍居的小老板。”
黎炎眉头一皱,他说那人是柳老板,姓柳?难道是他看错了?
“大人,阿郎公子似乎被你吓到了。”小厮提醒他,“当年那件事情他并不知道,想必这么多年来一直怨恨着大人您。”
黎炎经过提醒之后才想起来,后悔自己的莽撞,于是就暗中打听到了阿郎这几年中发生的所有事情。
原来阿郎现在已经被柳姓商人收养为义子,改名叫做柳明楼,经营着一家名叫奇珍居的店,出入往来,日进斗金。
了解到这里,黎炎不禁扬唇一笑,没想到当初那个装得乖巧的小孩子现在倒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了。
本想着徐徐渐进,等找一个时机和阿郎好好解释解释,可是没等他守株待兔几天,奇珍居就关门大吉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便传来了柳家的义子染疾离世的噩耗。
前阵子还活生生的人怎么没说就没了呢?黎炎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当晚便大病了一场。他虽然初入京城,然而已经构建了一道属于自己的消息网,任何一个渠道都没有消息证明阿郎还活着。
他还亲自去了柳家的丧礼现场,棺中躺着的人,正是那个清瘦的少年,金色的抹额摘了下去,本该光洁的额头上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的心抽痛着,他知道这道疤应该就是当年八大胡同中他为了让父亲不追究阿郎,而无奈用石子砸在他头上的。
黎炎彻底地病了,连早朝都告假。
后来,陛下派遣他们二人出使楚国,他已经称病,并且提出告老还乡的想法,郭昂气得愤怒离席,最后还是顾丞相看不下去了,告诉了他真相。
“你是说他还活着?”
顾既明点点头,一贯朗风霁月的神色,面上没有多余的神色。
黎炎大喜过望,病立刻就好了,连忙追问道:“他现在在哪?”
顾既明不习惯外人触碰到自己,微微向后躲开,黎炎向来习惯了察言观色,可是偏偏如今满脑子都是“阿郎还活着”的狂喜,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想知道他在哪,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也曾经答应他替他保守这个秘密。”
黎炎凝眉,“顾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柳明楼故意躲着你,我正好需要他帮我做一些事情,于是造了他死亡的假象。他说了一些往事,在他的故事中你一个佛面兽心的伪君子,杀害他父母亲妹,囚禁他,侮辱他,然而我见你得知他死亡之后如同失魂落魄的行尸走兽,感到蹊跷。”
黎炎早该想到,这一重接着一重的误会会让阿郎误会,简单说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顾既明点点头,叹了一声,“造化弄人,柳明楼如今就在南安,你我出使楚国自然会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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