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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浓这回倒是有了反应,仰着头,抬起眸,用那水润灵动的娇媚双眼与他对视。
“你为何怒?我不过是出来得急,未曾告诉……何至你这般恼怒。”
周玄绎扶着她的身子,几乎将他揽入怀中,眸子微暗,声音越发地哑:“不是此事……”
姜浓:“那是何事?”
周玄绎黝黑的眸子望向姜浓,含着毫不掩饰侵略的意味:“这几次你出宫,皆是为了沈永清……他是有何好的?值得你这般费心?”
“还多次让孤保下他的性命。”
听了周玄绎的话,却让姜浓一愣,未曾开口言语。
周玄绎却忽地冷笑了一声:“就算你不希望张玉兰和苏永铭得逞,如今科举舞弊案已消,你还这般……”
“那苏永清难不成比孤还好,曾经与你表兄妹情谊深厚,比孤对你还好?”这句话他说得傲慢极了。
丝毫不觉得自己所说有何不妥。
那眸子更是毫不掩饰对姜浓的占有之念。
眸子闪了闪,带着些幽光:“今日,你还那般看他,连眼睛都移不开,你都未曾……”
姜浓:“未曾什么?”
周玄绎却只是直勾勾望着怀中的女子,硬不肯再继续说下去。
姜浓眸子也带着愠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苏永清,他是我幼时的表哥,我怎会……怎会对他有什么……”
“况且,他已然是有妻女了,夫妻恩爱……”
周玄绎眸子一暗:“他若是无妻女呢?”
姜浓:“……”
“她就是无妻女,我也不会和他有什么的……”姜浓斩钉截铁地开口。
周玄绎显然仍旧不信:“当真?”
姜浓点头:“自然。”
说着,姜浓面上便露出了一抹怪异和审视:“分明是殿下的错,现如今反倒倒打一耙,将过错归咎到了我身上。”
越说,姜浓越觉得不对劲,望着身侧的男人。
“是殿下胡乱来,胡乱发怒,胡乱在马车上欺负人……”
原本强硬的男子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身子一僵,眸子越发的暗,将姜浓耳边凌乱的发丝别在了后面,面上带着些讨好和温润之色:“是……原是我的错。”
“可还不适?”
见那人再次服软,姜浓也不会没完没,垂头面颊通红地摇了摇头,望着怀里的小弘儿,似故意一般,戳了戳小弘儿那肉嘟嘟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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