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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拍张黑照带回去笑话季郁呈的呢。
少年季郁呈不知道宁绥的想法,还在默默盘算着,用这件事吊着宁绥,至少一个月内他不会离开吧。
季郁呈对于宁绥提议的去山顶玩无人机之类的事情完全没兴趣,却对宁绥这个人很有兴趣。
他要求宁绥帮他吹头发。
“那不得先洗头?要我帮你吗?”宁绥像是挠小猫一样,挠了挠季郁呈的发顶。
在心里默认了这就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以后,少年季郁呈对于宁绥的接触也没那么抗拒了,而且宁绥的掌心落在他发不出的感觉,像是想把脑袋凑上去,让宁绥多摸摸他似的。
面无表情地享受了会儿宁绥的抚摸,季郁呈才道:“不用你来。”
他瞥了宁绥的裤腿一眼,道:“你总共也没带两件衣服过来,要是打湿了没得换。”
某种程度上来说,无论是大季郁呈还是小季郁呈,倒都挺细心的。
今天的季郁呈好像比昨天窗门边冷漠的少年生动了一些,如果非要说的话,就像是染上了情绪的颜色,多了一点喜怒哀乐。
宁绥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趟也不算白来,笑道:“那等管家给你洗完,你就说想自己吹,然后我来帮你。”
少年一副被唠叨的有些烦的样子,道:“知道了。”
宁绥打开窗帘和门,让阳光透进来,他在长廊上坐下,雨已经停了,今天的阳光很好,这种天气非常适合出去玩,怎奈季郁呈对这些不感兴趣。
宁绥记得自己十五岁的时候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到处去玩。
此时的季郁呈明明也只有十五岁,可怎么和自己的十五岁完全不一样?
他整个人像是灰白色的,对这个世界好像没什么向往似的。
房间里也没有几本漫画书,全是一些复杂的国外专业书。
老管家过来帮季郁呈洗头,却不知道为什么洗一会儿少爷就要探头朝外看一眼。洗个头也就十分钟,少爷朝外都看了二十几次了,平均半分钟朝外看一眼。
刚把洗发露冲干净,季郁呈就举着两只缠着绷带的手,催着让他走:“好了,接下来了,我自己来。”
老管家不放心道:“你拿吹风机没问题吧?”
季郁呈道:“没问题,你走吧。”
老管家又叮嘱道:“注意不要让手腕沾到水,等一下伤口发炎就恢复得更慢了。”
“知道了,你走吧。”
老管家:“……”
说实话老管家心里有点慌,因为上午的情况医生和他说过了,而他过来的时候也听见少爷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不完全是自言自语,简直就像是有人在和他对话似的。
要不是完全不信鬼神,老管家都要怀疑这山庄里是不是什么成了精,骗十五岁的少爷谈起了恋爱。
如果说精神失常的话,可少爷看着又很清醒,很正常。老管家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要不要向老爷子汇报,万一是自己弄错了,搞出了乌龙怎么办?诋毁少爷脑子出了问题这事儿可不是吃素的……
老管家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而还没等他擦干净手离开房间,季郁呈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推了出去。
一推出去就关上了门。
老管家眼睁睁地看着门在自己眼前合上,终于反应过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之前少爷可连“急切”这种情绪都没有啊,无论自己在他面前做事做得有多慢,他都只是漠然地发呆,完全不在意别人在干什么。更别说催促自己离开了。
奇怪归奇怪,老管家是不敢去偷听季郁呈到底在干什么的。
待管家离开后,季郁呈把宁绥拉到浴室,把吹风机递给他:“吹。”
宁绥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头黑线,说:“这种时候你应该说‘请帮我吹一下吧’。”
除了谋取利益之外,少年季郁呈说话可真有够简洁……且欠揍的。
季郁呈不理他,直接在浴缸边沿坐下来,抬眸看着他:“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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