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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温暖的唠叨,她耐心的听着,至于怎么做,这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大哥和国良不在,所以她就成了家里唯一被‘攻击’不应该说,重点关注的对象了。
围绕着她展开了全方位的唠叨,丁海杏听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红缨却在一旁抿嘴偷笑,丁海杏眼睛瞥过去,红缨立马端起玻璃杯喝水,借以掩饰自己的笑容。
丁海杏摇头失笑,还能怎么办,自己的爹妈只有乖乖地受着了。
“爸、妈,喝水,润润嗓子,咱们再接着下半场。”丁海杏殷勤地端着水杯递给二人道。
丁妈端着水杯,抿了两口道,“我刚才说哪儿了。”
“您刚才说道,让我多跟沧溟他爸多写信,别让他忘了我们娘几个。”丁海杏好心地提醒道。
“啊!多给常胜写信。”丁妈滔滔不绝地继续说道。
结果这个除夕夜,就在友(唠)好(叨)、和(昏)谐(睡)的氛围内结束了。
过年吗?对大人来说无非还是和以前一样,但对小孩子来说,就意味着穿新衣,吃到好吃的。
对了,在杏花坡的年味儿要比城里浓厚一点儿,那就是秧歌队、锣鼓队各种社火表演。
只不过以往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四大名著,现在一律都是红色的样板戏。
然而孩子们看的津津有味的,顾不上寒风吹红了小脸。
指着下面的喧闹,叽叽喳喳的。
来看社火表演的人山人海的,丁海杏带着孩子们可不敢胆大的跟人家挤,早早的通过丁姑姑,在街边的平房上,把孩子们送到房顶上。一点儿也不影响观看。
孩子们多,丁爸和丁妈也来了,安全起见一人照看一个孩子,实行人盯人‘战术’。
“妈,妈,快看铁梅,《红灯记》里的李铁梅举着灯呢!”国瑛激动又蹦又跳地说道。
“你小心点儿,别掉下去,摔着了。”红缨拉着激动地国瑛道。
“哦!”国瑛乖巧地点点头道,继续看下面的表演。
“这铁梅今儿穿的有点儿单薄。”沧溟看着穿着红底碎花红袄的李铁梅道。
虽然过了年,已经打春了,可依旧是天寒地冻的。
“还是***穿的厚,大袄还有狗皮帽子。”北溟指着下面道,“看看一路走来,这额头上都有汗了。”
丁海杏闻言嘴角直抽抽,这孩子们的关注点是不是太与众不同了。
“那是阿庆嫂,双枪李向阳、还有白毛女……”孩子们对于一个个人物是烂熟于心。
就这几个样板戏,每到节日期间军营里是来回播放,还不算露天电影,到了夏季时不时的轮流播放。
沧溟他们已经可以将台词倒背如流了。就别说人物了,那是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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