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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吕奉先这单纯甚至于说愚蠢的话,陈公台脸红了,不是女子娇羞,而是猛男气愤。
“奉先,你难道还看不出,我们现在已经危在旦夕了!”
吕奉先不甚在意:“先生就是喜欢夸大其词,我们手握五十万大军南下,声势何其壮哉,怎么就会危在旦夕?”
不得不说,吕奉先气人还是有一手的。
就是他这副性子,让陈公台又爱又恨。
因为天下诸侯中,只有吕奉先能把所有权利都交给他,连兵权和官员的任免,都是陈公台一手掌控。
但也正是这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吕奉先反应迟钝,显得单纯。
沉默半晌,怒气平息,陈公台才道:“奉先,此刻若是扬州凌兴霸从我军侧面杀来,薛白虁断绝我军后路,你以为我们还有活路吗?”
吕奉先想了想,若是那样,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可问题是事实没有这样,张平燕还困守在白水城内,薛白虁、凌兴霸连踪影都没有。
下方,成廉看得语塞。
要知道吕奉先那可是威震异族的飞将,能够掌控数十万大军的三军统帅,怎么可能真的单纯如稚子?
这副场景,都是因为陈公台的出现,才有这一幕。
陈公台来后,吕奉先直接放弃了思考,还时不时气一气陈公台,气急了对方,还得挨几句骂。
偏偏吕奉先毫不在意,笑呵呵的就过去了,下次还敢。
这种情景,让成廉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也是喜欢气他。
念此,成廉不仅面色有些怪异,陈公台和吕奉先的相处,越想越觉得奇怪。
不像主臣友人,独像父子。
好一会儿,吕奉先果然挨骂了。
“吕奉先!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要把我气死才高兴吗?”
眼见陈公台气急骂人,吕奉先面色一改,笑呵呵的道:“先生,你说的我都明白,可你想想看,那张平燕镇守白水城,城内还有二十万守军。
想要攻破此城,唯一的办法就是擒拿张平燕这个主将,否则耗时耗力,也拿不下白水城。”
陈公台正在气头上,闻言冷笑道:“那奉先你今日为何没有拿下张平燕?”
“先生,当初张平燕打断我晋升不坏金身境界,现在能教训教训他,我正好戏弄其。”
“唉,明日万万不可再如此,早日拿下白水城才是正理,否则只怕你我万劫不复。”
吕奉先拍着胸膛保证:“先生放心,我明日必定能拿下张平燕!”
“如此就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白水城内,张平燕服下疗伤丹药,感慨道:“吕奉先之勇果真名不虚传,本以为断了他无敌之势,其将沉沦,不曾想他一身实力还更强了一分。”
余华拱手道:“吕奉先虽勇,然其智短,将军有勇有谋,才是真英雄也!”
张平燕看了他一眼,千人千面,余华没有成为绝世猛将的资质,至今还困在腑脏境。
这等实力,放在如今的扬州未免太弱了些,难堪大用。
也因此,几年下来,余华只是升了一级,勉强算是一个将军。
“将军,扬州密信。”
一斥候飞奔而入,躬身拜见。
张平燕拿来一看,笑道:“果然不出军师所料,魏孟德已命兖州上将曹仁领兵攻打洛都玉京,吕奉先已成困兽。”
“魏孟德看出吕奉先非我扬州军对手,一边想要攻占吕奉先的地盘,一边想要我们重创吕奉先,还真是打得好算盘。”
“将军,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张平燕想了想,开口道:“吕奉先将张文远留在玉京,此人是个智勇双全之将,魏军没有那么容易拿下两京。
且先留吕奉先几日,等两京将破,再告知于他,让他回去和魏孟德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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