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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推回去一些,正在董大郎一举拿下乌家堡,准备混入檀州城之际。在白沟河渡口处,一队车马,逶迤而至白沟河南岸。
白沟河高粱河等处,现在还在宋军北伐大军后路人马的控制下。西军北上,不管是泾源熙河秦凤还是环庆,当日都留下了相当人马看守后路。尤其这几条河的渡口,更是要害之处,留下的人马绝不算少。
环庆军虽然溃散,没死没伤的都退回了大宋境内,基本上为王禀所收容。可是泾源秦凤熙河三军还在燕京左近,每日要转运树洞上去的物资就是不少。白沟高粱两处大河的渡口,更是要害之地,留有重兵,立寨遮护。涿州等处还驻兵作为援应。老种姚古等人都是领军宿将,知道后路重要,半点都不敢轻忽。
本来燕京拿下,萧干授首,辽军全军覆没,这些留守后路的军将都觉得松了一口气。守备后路吃重处,绝不下于野战争锋。西军大队北伐深入高粱河北,粮道漫长逶迤,当日萧干所领又多是骑军,来去如风的。这些守备后路的军将都是立下军令状的。
本来以为能安生些日子,只能老种率领西军全军回师,大家汴梁夸功,拿大把犒赏,然后再回转陕西老家,也不用每日里这样提心吊胆戒备森严的了。
却没想到,后来传来的消息越来越是不对,犒赏怎么等也等不来,童贯童宣帅前两个月就轻车简从的先从燕京跑了,直奔汴梁而去,过白沟河这里渡口的时候,脸色难看得跟死了爹娘也似,恨不得马上就飞过河去,守备军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答话。
这些犹自不算,克复燕京之后,几位相公催趱粮草军资半点没有放缓,有一两个月时间,还是每日车马于途,粮食草料,军械辎重,流水价的输送上前。押运这些军资的转运使提举使系统的小官司员,个个怨声载道。这场仗好容易打完,还不肯放他们过身!可是朝廷没有收束军事的旨意,童宣帅不吭声,在燕京的老种相公挂着使相衔头,也有部分节度战区军事的权力,他们要粮草军资,这些小官司员如何敢不朝前送?无非就是多中饱一些,算是勉强平衡一下心态。
前一两个月,运上去的粮草军资,再打一场仗都是够了。谁也不知道老种相公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些已经算是异常了,却没想到,最近这一个月来。燕地又突然生变!那个在克复燕京战事时候跟失踪也似的辽人大石林牙,突然又冒了出来,举起了奉天倡义复辽军的旗号,全燕顿时震动!这奉天倡义复辽军声势转眼之间就变得浩大之极,到处攻拔坞壁城寨,朝南面山呼海啸的涌来,直奔燕京而去。
西军驻守燕京的数万军马,全是可以野战争胜的精锐。照这些留在后面守备白沟河的军将看来,有些余孽泛起是正常事,不过也没什么好怕的。野战精锐打这等其实的乌合之众,其实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燕京有六七万泾源秦凤熙河三路的野战部队,再加上萧言已经打出威风的五千精骑,兵力足够遮护全燕,要平这场乱事,不过半个月一个月的功夫。
让这些守备后路军将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场乱事,居然一发不可收拾!燕京那里,半点动作也无,只是听说萧宣赞的五千精骑出燕京城野战去了,到现在却也还没有半点消息。燕京那里,反而将撒在外面的兵马全部收缩到燕京左近去,高粱河那里控制的渡口都已经弃守。现在后方运上来的物资,最多只能通到涿州那里。几万西军最为精锐的主力部队,居然被这些草台班子也似的乱军合围!
乱军兵锋,已经漫过了高粱河,向南深入到了涿州左近。涿州守军,已然戒严。后方转运上来的军资粮饷,已经不许过白沟河了。局势突然变成这般,连原本信心满满的后路守备的军将士卒都变得七上八下。老种相公他们为什么不赶紧打通后路?就这样孤军被围在燕京城中,就算燕京城中粮食草料军资器械储备丰厚,这样一直被围下去,也不是个事情。难道是因为这些乱军比想象中强悍十倍,所以老种相公他们实在无法?
从燕京城被围开始,就有一队队的传骑从燕京城方向杀透重围而来,渡白沟河而奔汴梁告急而去。这些守备军将情切被围袍泽,每次经过传骑都动问那里局势。那些传骑也是一脸迷惑。
“俺们杀透重围,也没什么凶险的。那些鸟乱军营寨东一簇西一簇,乱七八糟的不成一个模样。骑军硬兵,不撒出去巡守哨戒,都收在营中度夜,大呼小叫的哪里象能打仗的军马?俺们轻轻松松就杀出来了,这等乱军,拉出大队就能平了,上面太尉相公们,却不住遣俺们一队队的去汴梁求救!直娘贼,想不明白是什么一个道理!”
那些从燕京城中杀出来的传骑急递想不明白,这些守备后路的军将就更不明白了。官儿大一些的多多少少猜到是不是有养寇自重的意思在里面,不过这次老种相公他们,实在是玩得有些大。
如此之下,大家只有加倍谨守渡口,这些军将心里面都是盘算。燕京合围,一队队传骑急递派出去告急,这汴梁那里,应该有些说法了罢?难道眼睁睁的看着燕京到手又丢回去?官家是个爱面子的人,再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罢?
从第一队告急传南渡快一个月了,终于到了今日,算是等到了汴梁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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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沟河最大一个渡口处,四个坚固营寨,就扎在白沟河渡口南北岸四下,将这里渡口遮护得严密之极。白沟河北,一片荒凉安静,只留下道路上面前些日子成千上万民夫车马留下的痕迹。
在白沟河南,两处遮护渡口的营盘外。大队民夫车马壅塞在左近。这些民夫车马按各自来路分成一团团的,在道路两旁猬集得密密麻麻。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日了,窝棚都搭了起来。自家随身带的粮食吃完,就将车马上军粮拿出来一些。现在正是吃饭时候,到处都是垒起来的锅灶,炊烟一丛丛一簇簇的升起,象是无数根灰黑色的柱子耸立在白沟河南岸。
那些随军押运的转运提举小司官们,也都聚在一处。谈谈说说,怨天尤人。跟这场北伐战事沾着边的当道诸公,无不被他们骂了一个遍。大家虽然这次负责军资粮饷转送,算是捞饱了。可是大宋的官儿,都不是很穷,也是安逸惯了的。这趟辛苦已经吃了一年,没想到燕京拿下了,还要大家在这里风餐露宿!
正乱纷纷的时候,就突然看见天边旗帜涌动,接着就看见大队大队人马,卫护着车马,从道路上面经过。这些人马,怕不是有一两千人。步军多而骑军极少,有的骑士,甚至骑着大走骡子。这些司官都是从军日久的,认得军中旗号,一眼就看出是环庆军旗号。
这场战事环庆军算是灰头土脸,有些残部,也都收容在河间府一带。怎么就突然又出现在白沟河渡口这里?再看看他们卫护的车马,不过只有十几辆,车边侍卫军将士卒,个个衣甲鲜明,打着的旗号却是汴梁禁军,当先车马认旗,却色做明黄。却是汴梁官家遣来的使节!
前些日子,不是有宇文叔通与耿道希两位天使抵达燕京城了么,现在怎么又派出了一批天使?
这里动静,顿时就惊动了守卫白沟河渡口的军将。不多时就看见营门大开,几名军将带着扈卫,骑马疾驰而来。转眼间就迎至车马之前,纷纷翻身下马行礼:“不知那位天使驾临,末将等在此恭迎!”
车马里面天使架子大得很,却是几名随身扈卫的禁军将领迎上前来,满脸都是不耐烦的神色,开口就有些火气:“你们西军架子倒是大得很,俺们出河间也有些时日了,也不先来迎候一下!这一路又是泥又是雨,全都是为的你们西军,现在到了面前猜迎过来,架子直是恁般的大!”
出迎西军将领是泾源军中的,挂着中卫大夫的阶官衔,职官也是泾源路一个路分都监,成伍出战,指挥着一厢好几个指挥使的军马,在大宋武官当中也算有相当地位了。这个时候也只能赔情,谁知道车马里面没出来的是什么样的人物。
“死罪死罪!俺们戍守在这里,兵荒马乱的,如何知道天使从河间府出?却不知道车马里面,是哪位天使,俺们也好上前行礼问安,等天使吩咐差遣。。。。。。。。。。。。”
那禁军军将冷笑一声:“此次天使,是官家身边的人,领一宫观的承宣副使差遣下行走,领三班奉直。特特为你们西军还有那个什么萧宣赞宣旨抚慰而来!还不开开眼,好好奉承一下,再拣选精锐,护送天使前往燕京城。有半点错处,都是你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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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西军将领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西军将领都是世家,这大宋内部权力体系个个都是精熟。
宋时宦官,远远没有其他朝代的威风。就算近年来多有宦官大用,如童贯杨戬之辈,可是远没有爬到士大夫上头去,对武臣的威慑更是不如士大夫远甚。不然老种他们怎么敢于和童贯叫板?更不用说这个装模作样的天使,不过是个三班承旨,连离着归选吏部寄注官资都差着老远,看来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加上一群禁军活宝给强派到这兵荒马乱的燕地传旨,没什么好忌惮的。
这个西军将领不知道,自从燕京被围之后。朝中折冲博弈之后,官家决定暂时满足这些武臣所欲,先安抚下来,平了燕地乱事大军班师以后再说。这等事情,文臣士大夫自然是拉不下脸来做这个,只有派出内侍。有头有脸的内侍也不肯来吃这个辛苦,只有随便选了几个倒霉蛋来吃这一趟辛苦。到了河间府,征发环庆军余部作为扈卫。环庆军是没娘的残兵败将了,是个神仙就得磕头,只得拼凑了一批人马,护送他们前来。
泾源军所部的心气如何是环庆军能比的,这位西军将领官阶也足够了。知道老种相公他们在燕京的举动终于让汴梁不得不反应,来了都是要抚慰全军,说好话给老种他们赔笑脸的。又是这么一帮不得志的倒霉家伙,顿时心下就慢了。心里面还在冷笑,跟俺耍这个威风!
他脸上顿时就露出了要笑不笑的神色,话语虽然还是客气,但是少不了就有些阴阳怪气:“这个差事,俺们岂能不伺候?只是白沟河南,几十万乱军蜂涌,已经隔断南北交通。要赶赴燕京,只能轻车简从,觅间道而血战破围,杀入燕京城中。。。。。。。。。。。。不是哥哥说你,俺们打仗打老了的,知道其中厉害,这般大摇大摆的可是不成。还请天使弃了车子,披甲上马,俺自然会挑选精锐扈卫,一路杀到燕京城!这位兄台,你是禁军宿将,又是扈卫天使军将,到时候说不得要看你大显神威。兄台为俺们西军这般尽心竭力,回转过来,不论是请酒请饭,都算是老哥哥俺的!”
一席话顿时将那禁军将领脸色吓得煞白,嘴唇都泛出了青色。在马上抖瑟了一阵,手软脚软的下马,奔到车上和那个内宦使节商量去了。那西军将领也不急,就在前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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