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为师当时和你说过,要想解除咒印,唯有两种办法,一种就是将咒印加以封印。但这却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而另一种,就是彻底清除咒印。
咒印与蛊毒一样神鬼莫测,隐入人体不知所踪,所以清除咒印变得极其艰难。但是有一个比较简单的办法,就是将咒印之源消灭掉!现在,你还不明白为师要告诉你什么么?”
听了不老神仙的话,宁月瞬间陷入了呆滞。宁月向来聪明,很多事只需要一点就能想通。血奴的血神咒之源是什么?当然是血魔真身。
而只要将血魔真身消灭,血神咒自然就失去了咒印之源,也就不会起作用。那么,草原上成千上万的血奴,自然就会因为没有咒印之源而死去。
之前因为惊恐血奴侵入九州而放弃了击杀血魔真身,但是恰是击杀血魔真身才是彻底解决这次天地浩劫的唯一途径。
大好的机会,竟然生生的被自己错过了。虽然宁月也知道,仙帝是不可能任由自己杀了血魔真身,说不定会在关键时刻出手。但是,依旧让宁月心疼的浑身颤栗。
“徒儿,你不是说你能撑住的么?”不老神仙脸色一变,顿时有些担心的看着宁月。
“师傅……您老人家……就不能早点告诉我?”
“为师以前没说么?是你自己没记住吧?”不老神仙双手一摊,而宁月顿时感觉眼前天地翻转头晕目眩。在千暮雪的惊呼之中,宁月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接连大战,宁月早已精疲力竭,再加上身受重伤,其实原本就是一阵风就能吹倒。加上不老神仙这么轻轻的一补刀,宁月就华丽的晕了过去。
宁月昏迷,千暮雪和芍药很是紧张。但不老神仙再三强调宁月只是过于疲惫而昏睡过去,伤势却已经在飞速复原了。
这样一来,两女才算是心安了下来。宁月一睡就是三天,而这三天一来,草原之上也风平浪静,没有血奴侵扰,也没有其他什么动静。
宁月重伤了血魔真身,伤势没有好转之前,血奴应该是不会出现了。但是即便这样,凉州边防的人却没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就连江湖武林人士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不把这次天地浩劫彻底解决,他们是不会离开的。而见识到凉州边境惨烈的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侥幸心理。一时间,凉州边境上分外的和谐,无论是武林人士还是禁军将士都相处的无比和睦。
不得不说,男人四大铁还是有些道理的。三天之后,宁月清醒了,清醒过后,第一时间查探自己的伤势,伤势已经无碍了,宁月随便喝了点粥就立刻起身来到天幕法阵边上。
凉州天幕法阵已经被破,好在建设天幕法阵的晶石却没有遭遇到损坏,只是天幕法阵中的符文已经全部碎裂,着对于宁月来说还是可以修复的。
而宁月昏迷的那几天,风萧雨也清醒了过来,修复天幕法阵的工作,在宁月还没到来之前风萧雨已经做了。毕竟大周皇朝的十二座天幕法阵,其实就是出自天机阁的手笔。
宁月来到风萧雨面前,轻轻的拍了拍风萧雨的肩膀,“天机阁的事,我已经听说了,风兄,节哀顺变!”
“宁兄,天机阁有此一劫,师傅早已经算到,此乃天命,非人力所能避免。但好在,师傅的死还是有价值的。天机阁历代天机老人,从未有过福源深厚的,皆是死于天罚天谴之下,师傅如是,风萧雨亦如是!”
风萧雨微微昂起头,眉宇间的风采一如既往的令人感觉温暖。也许风萧雨真的有了这样的觉悟,在宁月的眼中丝毫没有看到风萧雨的一点悲伤和阴霾。
从第一次见到风萧雨开始,宁月就觉得对方仿佛太阳一般能温暖人的心灵,而现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风萧雨也是不悲不喜,从容淡然。
也似乎只有风萧雨这样的气魄,才能在宁月无论变成什么样的地位什么样的状态下,都能如初心一般的看待宁月。
“风兄在修复天幕法阵?”宁月低头,看着晶石上被密密麻麻印刻的符文有些迷茫的说到。
“天幕法阵原本就是我天机阁所做,好在晶石无损,我也只需要补上符文,天幕法阵又可以重新启动。听说宁兄几天前交战受了伤,现在好点了么?”
“我的伤势本无大碍,不过……这天幕法阵还是暂且别布置了!”宁月皱着眉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神采。天幕法阵原本是朝廷最为自傲的法阵,非天人合一之境不可破,非武道之境不可欺。但是在眼下的战局下,天幕法阵却仿佛是肥皂泡一般一戳就破。
医者无不活命,剑出血洒长空。从来没想到,学习这么多年治病救人的同时,竟然也将传说中剑仙传承给修炼了,原本以为只是故事的一切,却在自己身上逐渐发生...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她本是实力强悍,医术超群的世家家主。 一朝穿越成将军府的废柴嫡小姐,成为第一位被退婚的太子妃,人人嘲讽! 选秀宴上,她被赐嫁给鼎鼎有名的残废王爷。 ...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