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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恐怕知道他们走了,专门去查也查不到具体去了哪里吧!所以,洛亦辰估计也不会知道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颜子沫自嘲一笑,他连她倒在他的面前都不理会,又怎么可能大费周章地查她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她甩了甩头,和洛瀚一起穿过了海关通道。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已经春暖花开。初夏的季节,颜子沫接到了法国一所友谊学校的邀请,带着自己的作品过去参赛。
因为法国那所学校正好在英法边界,坐火车不过三个多小时,比飞机方便,所以颜子沫便选择了火车。而头一天熬夜赶一个稿子,一夜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所以,刚坐上火车,颜子沫就开始闭目养神。
自从那次在医院见到颜子沫之后,洛亦辰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后来季铭川的那条微博被转发上了热门,他点过去一看,才知道她离开了。
当时,他正和一个客户打完高尔夫,中场休息,无意间翻手机看到,于是立即对客户说了声抱歉,就赶去了机场。
可是,他去的时候,她早已经离开了。他站在机场的落地窗前,看着一架一架的飞机起飞,他的心就好像被掏空了一般的难受。
明知道她早就走了,明知道她即使没走,他也不能和她见面,可他还是固执地在那里站了一夜。
他知道,她去法国巴黎了。
之后,他一直去查她到底是去了哪个学校,可惜这几个月来查遍了所有法国的高校,都没有查到她的名字。或许她用了别的名字,又或许她根本不在法国?
明知道自己不能当面去见她,可是那样迫切想要知道她在哪里的欲。望就好像藤蔓一样,在他的心底抽枝拔芽,将他的心狠狠缠了个结实。
几个月过去,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也一直没有任何音讯。心底的思念滋生蔓延,每一个日日夜夜里,都发酵成酿,环绕在他每个午夜梦回的心间。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只是,想要再看她一眼,一眼就好。
可是没有料到,他因为临时行程有变,没有买到机票,只能选择火车的时候,看到了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显然颜子沫是在他前面的站上的车,她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车窗的那一面。初夏的阳光落在她的白皙柔美的脸颊上,柔和而宁静。
他的脚步生生顿住,甚至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自己看到的不过只是一场幻觉。
可是,一切来得那么真实。她的手还搭在一个小包上,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画板夹,里面有几张画纸的脚从画板夹那里露了出来。
是她,不是幻觉也不是梦。他轻轻地向她走了过去,走到她座位的时候,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座位号。她是7A,他是7B,本来就是邻座,如此有缘。
他真的很想坐下去,可是到了近前,心里又涌起一丝犹豫。最终,心底的思念还是战胜了他的那么多顾虑,他坐到了她的旁边。
这是他们这三个多月来,最近的距离,近到不过只有成人拳头两拳之隔。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嗅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灵敏,属于她的清甜味道,他许久不曾闻到过的味道,就这样丝丝缕缕地飘入了他的鼻端。
真的好想念,好生想念。
他的右手紧紧地拽住了左手,生生克制着要将她揉进怀中的念想。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作着天人交战。明明度秒如年,可是他却觉得心悸一般的快乐,真的是甘之如饴。
许久,火车又到了下一站,颜子沫似乎一个姿势睡久了,于是眯着眼睛转动了一下脖子,然后继续靠着座椅后背睡了起来。
火车又摇摇晃晃开动了,颜子沫眼皮越发的沉,她的小脑袋因为火车的启动跟着晃动,不住地点头,最终,终于找到了一处落脚点,然后继续睡去。
洛亦辰感觉肩头一沉,那一瞬间,他的全身血液几乎凝结,许久,才缓缓地传到了四肢百骸。没有想到,过去再平常不过的亲密,此时对于他来说,却是那么得难得,难得到将全世界的财富堆在他的面前,他都不舍得换哪怕一秒。
可是,颜子沫在他肩头睡着之后,还不安分。她的小脑袋拱了拱,鼻子还似乎嗅了嗅,然后往他的方向又倾斜了几分,最后,在他的肩窝处找到一处舒服的位置,长长的吁出一口气,继续睡。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上,热热的,痒痒的,他感觉自己心底的欲。望在不断地攀升高涨,可是却依旧只能这么僵直地坐着,甚至连搂她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将她惊醒,那么他就再也不能这样近距离地闻到她的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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